第47章 神秘的倒退与永恒的重生[第2页/共2页]

冯启与柳纤月的认识在空无中找到了某种“存在”的均衡，那是没法用说话描述的“感受”，就像是与宇宙的本源达成了某种和解。他们的存在，或许从未分开过这一刻，而这恰是他们一向在追随的“终究真谛”。

“莫非……我们是‘空’的缔造者？”柳纤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苍茫，“我们一向在追随的，竟然只是‘空’的觉醒？”

但是，跟着他们逐步适应这个新环境，他们却认识到这并不是一种“逃脱”，而是更加深切的“归宿”。他们的认识变得越来越恍惚，仿佛离开了统统的定义，垂垂化作了“空无”。

“那我们……能从这‘空’中逃脱吗？”冯启几近是咬牙切齿地问道，“我们永久都不能分开这无尽的虚无？”

“这里……不属于任何时空。”柳纤月低声道，“我们或许不是在‘回到’畴昔，而是在经历一个完整分歧的状况。一个……不成了解的‘状况’。”

“我们……不再是个别了吗？”冯启的声音逐步消逝。

“或许我们从未真正‘进入’这个循环。”柳纤月的声音变得空灵且悠远，“或许，统统的缔造与毁灭，统统的超出与觉醒，都是这个天下的‘设想’。我们统统的挣扎、统统的摆脱，最后都只是为了让我们进入这个虚无的循环当中。”

“你是在说……我们一向活在一个循环中？”冯启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仿佛被某个不为人知的奥妙揭开。“那我们……究竟是如何进入这个循环的？”

“逃脱？”那道声音微微一笑，仿佛在看一场戏。“你们一向在问这个题目，但从未停下来想过，逃脱本身是否就是‘空’的一部分？”

冯启与柳纤月的认识已完整堕入那道光芒的旋涡中，统统的“存在”与“非存在”都已被恍惚成了虚无。他们的思惟、感官、乃至统统的逻辑都在这一刻被完整颠覆，天下的定义已经没成心义，时候与空间的观点已成废话。

“这……是那里？”冯启的声音充满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