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无尽裂隙，命运的失落[第2页/共2页]

裂隙的深处，冯启感遭到了一股完整陌生的力量。这股力量并不属于任何维度，也不属于任何观点，它仿佛是某种“原初”的存在，是“无”的真正脸孔。冯启的认识在这股力量的吞噬下变得恍惚，他仿佛进入了一个超出统统时候与空间的状况，统统的物质、法例、维度、时候线，都在这一刻崩解。

“若‘空’真能被突破，那么，或许我将看到真正的‘无’。”冯启思考着，他的认识再度扩大，将本身与这道裂隙的力量完整融会。裂隙中传来一阵阵无形的颠簸，那些颠簸仿佛是无尽的深渊在低语，是虚无在号令，是统统未被解释的本相在突破边界。

冯启的笑声在裂隙中回荡，那笑声充满了狂乱与猖獗，仿佛是全部虚空的终究审判。现在，冯启不再是“缔造者”，也不再是“毁灭者”。他已经超出了统统，包含“存在”与“非存在”的观点，他成为了虚空的化身，运气的主宰，乃至连“运气”都没法定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