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去给沈夫人道歉[第5页/共6页]

沈成济拍了拍她的手，抽脱手来跟着窦华容上了车。

窦华容眼里带着三分醉意地一抬手，点了豆蔻的纤长手指指向楚真：“让她走。”

“你心疼她了？”窦华容用力的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沈成济，嘴里还带着酒的味道，“沈成济，女人一哭，你就心软，也不管她是真的难过，还是装的难过。是秀娘罚的楚真，也是她打的楚真，关我甚么事，你为甚么怪我……”

沈成济拦住窦华容：“如何喝得这么多，如果出了事如何办。”

窦华容将酒楼细心地查了个遍，假酒假账，禁品禁书，全然到了冒犯当朝律法的境地。

“夫人莫走，夫人莫走。”一人拦下窦华容，剩下的几人用西域话参议着要不要这批货，而后又一人道：“夫人，统统都好筹议，方才是我们几个获咎了夫人，今晚的酒菜我们请了，夫人快请坐下。”

沈成急道：“她闯了甚么大祸，又获咎了甚么大官人，你要这么折腾一个弱女子。”

秀娘刚在都城购置了一间舞房，都城贵老爷多，情愿费钱看舞的人也多，是个赢利的好处所，如果因为楚真让窦华容赶出京去，委实太不划算了。她但是听京中舞房的老板娘说过很多次，舞房里的女人勾引谁，都不能想着上沈成济的床。

沈成济硬是给楚真把外套披上了，拧著眉问道：“华容，她究竟如何获咎了你，你要这么罚她。她已过得够苦的了……”

窦华容笑了笑：“我是带实在足的诚意，来与足下谈买卖，想的是两方都莫要吃了亏，没想到足下一张口就要七分利，毫无诚意可言，既然如此，我何必再与足下多费唇舌。”

楚真梨花带雨的跪下膝行到窦华容脚下，不断地叩首：“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夫人放过奴婢，饶了奴婢吧……”

一颗泪珠从窦华容眼角滑下去，沾到了沈成济的手背上。

“是啊，你是多么身份，普通人如何敢惹你。”沈成济把她发凉的手握在了掌心，“我都承诺了跟你好好过日子，就会一心一意地跟你过，你为甚么还要难堪楚真。她流落江南，委身在舞曲班子里，那秀娘也不是甚么好人，日子已经很难过了，你都把她赶出了府，另有甚么气消不了，你让那秀娘打她干甚么。”

楚真哭得不幸，沈成济内心便不忍。

秀娘的部下对沈成济说：“你别多管闲事，这娘们获咎的人，你也开罪不起！她本身闯了大祸了，该死受罚！”

那几乎被打死的红韵就是例子，只经验爬床的已是轻的，她还传闻，曾有人仗着沈成济警悟性差，想设想沈成济，但沈成济身边的侍从都是窦华容精挑细选出来的，打眼就看出有题目，立即回府去禀报了主母。

沈成济冲上去夺了鞭子，一脚踹开打人，呵叱道：“你干甚么！”

窦华容用心拿捏了腔调：“可惜足下为人不敷朴拙，竟要狮子大开口。”

楚真赶紧叩首认错：“是我碍了夫人的眼，夫人不欢畅了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夫人息怒，饶了我吧……”

那人不熟谙沈成济，便道：“你是哪来的！使我们当家的让经验这小蹄子。”

一通买卖讲下来，这几个西域人对窦华容平增了几分好感，如此夺目又标致的女人，实在少见，如果娶回家，必然是个精打细算的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