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前来告别[第2页/共6页]

秀娘尽是讽刺的语气和笑声刺得楚真一阵犯恨：“沈侯爷太惧内，但沈侯府我迟早都能出来。”“嘁。”秀娘满眼写着“不信”二字，沈侯府如果那么好攀，大家都去攀了，畴前沈成济沉沦北里院巷，为甚么没有老鸨敢往沈成济床上送人，还不是因为他府里有个短长的窦华容，今儿往沈侯爷床上送人，明儿窦华容就能领着人拆了她的楼，让她在都城待不下去。

“那侯爷的意义是，我下了药，想让侯爷与我合欢了？我明天与侯爷相逢，是一时热了脑筋，想着若侯爷爱我，我便不顾任何艰巨都跟侯爷在一起，侯爷不喜好我说这话，我今后不说就是了，但楚真在侯爷心中，就是这般不择手腕，不知廉耻的人么？”

楚真跟着秀娘回了班子，楚真躺到长凳上，秀娘招招手，便有人上来抓住了楚真的脚踝，将楚真的腿分红一字，然后用力地往耳朵的方向推，大腿内侧和腿上的筋像要扯破一样，胯骨也掰得生疼。

安策有点想哭，他听书院的小同窗说，家里的小女人特别特别凶，还会打人。

“你莫非没有……”沈成济话到嘴边又吞归去半句，无凭无据，又是这般耻辱的事，他有点张不开嘴直说，“我是说，昨日有人在我的酒里下药，我才会失了分寸，在华容不肯意的时候对她……”

“你要跟西域商做买卖？我传闻那些人色得很，总喜好对女人脱手动脚，他们那边儿的民风跟汉人不一样，民风开放得很。”沈成济对西域人的印象非常不好，传闻他们那边还会画赤裸的女子，以此为美，这无疑是沈侯爷没法接管的，更遑论让自个儿的标致媳妇去陪他们用饭。

楚真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挤出一抹笑容来对沈成济招手：“济哥哥，粥都要放凉了，快来尝尝这些年真儿的技术退步没有，还是不是爱吃的味道。”

沈成济弹弹安策的小脑袋：“才多大年纪，就整天想着娶媳妇。”

“罢了，不说这些了，总归我已为陛下献上了舞，明日便要跟着秀娘走了，侯爷讨厌我也好，不想瞥见我也好，本日也不过是最后一面，下次相见，又不知是何时。”楚真泪眼昏黄地望着沈成济，“济哥哥只需记得，真儿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的。”

楚真抓着长凳的横梁，咬著下唇痛的神采发白：“真儿……晓得……”

响了几声拍门声，沈成济只当是下人来服侍了，便说了句“出去”。一双纤纤玉手环上他的腰，将他腰上的玉带系好：“奴家服侍侯爷穿衣吧。”

但窦华容明显对楚真充满了歹意：“你劝我良善？你还是先去劝劝你那楚真mm做人良善些，免得天公不饶她。”

楚真紧咬著牙，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沈成济顿时哑口无言。

沈成济小声地说，“要不别去了吧，西域人不好。”

沈成济坐在窦华容的中间，安策躺在窦华容的怀里睡着了。沈成济严峻地捏了捏手指：“华容，你还活力呢？你抱着安策累不累，胳膊酸不酸，我帮你抱一会吧。”

“是……真儿一向记得秀妈妈的大恩。”楚真眼里的泪还止不住地往外滚，腿上都是肌肉扯破的感受。

楚真下身的筋像让人扯断了似的，靠在墙边紧紧地并著腿抱着膝，才感觉略微好受一些。秀娘摆摆手让中间的人退下，悠哉地提示楚真：“别动太多不该动的心机，你惹了窦华容，本身遭殃不要紧，如果连带着我一起遭殃，有你好果子吃。你可得记得，当初要不是我把你捡返来，你早让那些山匪男人上了个遍了，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