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性格[第2页/共4页]

陈褒顿时失容，他本来坐得挺端方的，这下坐不住了，倾身往前，伸手就要去拿刚才走的兵。荀贞按住他的手，问道：“做甚么？”

凡是来讲是五天一次休沐，不过履行得不严格，事情多了就多忙几天，特别对底层的吏、卒来讲更是如此。前些天是郑铎离职，这几天是荀贞上任，迎来送往，事物庞大，提及来，不止繁尚，亭中诸人都是好多天没有歇息了。

荀贞心道：“当头炮这一步棋，也不知谁最早走出的。……，眼下诸人，或许也就是程偃能想到了，他性子刚猛，大砍大杀的强攻之流正对其情意。”看了一眼跪坐边儿上、盯着棋盘的陈褒，又想道，“阿褒邃密，不会等闲冒险，要换了是他，怕连下十局也不会想出当头炮来。”

“先帝时，家父曾参军击过诸羌。”

他晓得杜买、陈褒等人不识字，讲授之前，先教他们认字：“此为界，己方的地区为我军，劈面是敌军。”

诸人又出去寻觅，这回有的放矢，只挑合用的，倒是没用太长时候。

亭中诸人都是初度打仗象棋，没有经历，走棋皆按本心而出，正暗合了他们各自的脾气。——荀贞做象棋，本为拉近与诸人的干系，倒是没有想到这层好处。

一副粗陋的象棋就此成型。

陈褒聪敏，立即贯穿，说道：“五个兵卒，是‘五兵’的意义么？”

“棋盘为一，色分两类，虽只三十二个棋子，窜改万千。‘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以是名为象棋。”

荀贞不肯先说，只道：“做出来你们就晓得了。”心中想道，“麻将、纸牌张数多，不好做，并且还得讲授端方，比较费事。先把象棋做出来吧。”象棋就简朴多了，并有六博为根柢，也轻易上手。

陈褒问的每一个题目，都是荀贞之前没有想到的。

荀贞的棋术再不好，面对此等新手也是绰绰不足，想都没想，顺手应了一子。

陈褒固然听他父亲讲过一些战阵之事，人也聪敏，但毕竟之前没玩儿过，新手上路，不知所谓，只十几个回合，就丢盔卸甲，旗靡辙乱，大败而亡了。

亭舍门外的官道上开端呈现行人，最多的是本地住民。程偃溜到院舍门口，倚着门蹲下，拽了根草茎，一面舒舒畅服地晒着太阳剔牙，一面和熟谙的人打号召。

陈褒等人虽没听懂“象棋”的名字是何意，但面对从未见过的象棋，也是感觉新奇，兴趣实足，跟着问道：“对呀，如何弄法？”

他要不说，荀贞还真没想到。毕竟陈褒发展此时，又久任亭中，按律令，须知“五兵”，故此较为敏感。“五兵”，即五种作战时用的兵器，弓弩、戟盾、刀剑、甲铠、鼓。

杜买连看了两局，也按捺不住，拉开程偃，说道：“荀君，俺来与你下一局！”

说干就干，他把诸人叫过来，笑道：“忙了两天，今儿安息半天。我有个小玩意儿，你们要有兴趣，做出来耍耍？”

荀贞的棋术不算太好，但对神仙指路这类比较常见的招数还是会应对的，回了一步“砲2平3”，将右手边的砲向左平移一步，放在了卒的后边。

陈褒好赌，是六博的妙手，看着象棋，如有所悟地说道：“有点像博戏。”问，“此为何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