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设计[第1页/共3页]
黄猗带领的羽林卫已经先行占有龙亢县城,雄师得以进城驻扎,而不消像之前三天那样饱受风餐露宿之苦。
可太傅金尚夙来朴重,又有贤名,当下皱眉答道:“太傅想要某节制谁的军队?”
一名甲士闪身挡住来路,沉声道:“公子,你仿佛走错方向了。”
再说金尚送走太子袁耀以后,越想越惊骇,当即号令家兵去请纪灵。
纪灵是袁军中独一能跟张勋相对抗的人物,这确是一条明路。
纪灵闻言愣了一下,惊诧道:“太傅此言何意?”
金尚眯眼看着袁否,沉声问道:“却不晓得,公子又是从何得知?”
“公子何故如此?折煞老臣也,起来,快些起来。”金尚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从速上前来搀扶袁否,袁否却只是不肯起来。
说到这,袁否用心停顿了一下,黯然说道:“太傅,门生担忧反而会害了父皇。”
袁否一下跪倒在地,泣声说道:“太傅,门生现在已危如累卵,又岂敢胡说乎,门生所说句句失实,太傅如果不信,固然去问父皇跟前的寺人。”
金尚无法,只得跟着跪在袁否面前,苦着脸说:“公子,你总得奉告老臣,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吧?要不然老臣就是想救也无从救起呀。”
袁否转头,目光深深的看着夜幕下连缀起伏的屋宇,已经找不出哪一座屋宇是属于金尚的了,不过在内心里,袁否却在嘶吼:金太傅啊金太傅,你可千万别让本公子绝望啊,今晚可否成绩大事,全在于您老的表示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迫于保存的压力,袁否发明本身的演技真是越来短长了,眼泪说来而来,并且就像滂湃大雨,绵绵不断。
自古以来,宫廷斗争都是极其残暴的,左传中所记录的子弑父、妻弑夫或者臣弑主的事情,不知凡几!
袁否一日三次到袁术榻前服侍汤药,风雨无阻,然后每晚回帐之前,都会向袁术讨要讲明过的左传,袁术也是欣然赐下。
“统统的军队!”金尚沉声道。
第四天的傍晚,雄师到达龙亢县城。
袁否固然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就是,他若以服侍汤药的名义赖在袁术的榻前,说不定会诱使冯氏、张勋一伙铤而走险,连袁术也一并撤除。
“不敢。”传闻袁否要归去给袁术充当宿卫,甲士从速让开来路,不过等袁否过后,却还是给身后的一个甲士使了个眼色,令其去禀报大将军。
按说,这是帝王家事,并且此中更触及嫡位之争,他金尚身为外臣,委实不该该掺杂此中,但是,站在儒家态度,金尚却以为不能置身事外,因为儒家五常仁义礼智信首重一个仁字,他如果见死不救,便是不仁!
半晌以后袁耀到来,金尚冒充拷问了几句论语,便俄然切入正题。
再说袁否,分开金尚的寓以是后,立即就收起了脸上的悲悲切切之色,取而代之的倒是一副断交之色。
但是,袁否前脚才刚走,金尚紧闭的眼睛就霍的展开了,然后急命家兵以拷问学问的名义去请太子袁耀前来。
“太傅救我!太傅救我!太傅救我!”袁否一边大哭,一边连声喊拯救。
金尚听了顿时一惊而起,快步走到门口,肯定内里没人才将房门掩上,然后又走回到袁否面前跪坐而下,小声说道:“公子,这话可不能胡说。”
“将军先别问老夫此言何意。”金尚倔强的道,“老夫只问将军,若将军现在出面,又有几成掌控节制住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