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要战,我便战![第2页/共3页]
使者一怔,目露不悦,却只好忍着火气,拆开那战书,当着世人的面,大声的念了出来。
他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嘲笑,悄悄一拂手,不觉得然道:“只是丧失了戋戋三千兵马罢了,何足道哉,尔等休要挫了锐气,都先下去吧,这件事最好不要张扬,免的让将士们心中不安。”
陶商的眼眸中,蓦地间杀气迸射,压抑的肝火几欲喷发。
吕布也是被逼到没体例,不得不如此。
吕布蓦地又是大怒,恨恨道:“陶商小贼,竟敢伤我吕布的女儿,本侯如果不把你碎尸万段,岂能消我心头之恨!”
话音方落,陈登嘲笑一声,不觉得然道:“大蜜斯多虑了,陶商就算真的在我们当中伏有他的棋子,又如何会明说出来,他这清楚是在施诽谤计,大蜜斯莫要轻信。”
吕灵姬仿佛俄然想起甚么,忙道:“父帅,女儿跟那陶商比武之时,那小贼曾说迟早会有人把父帅的人头献给他,或许我们当中,真有暗通陶商的特工。”
掘人祖坟,不得不说,吕布为了逼他出战,竟已用到了这等暴虐无耻的手腕。
不知不觉,吕布的叫战已经持续到第八天。
“灵姬,看你一身是血,莫非是受了伤不成?”吕布肝火停歇,这才重视到女儿竟一身是血。
陶商又何尝不是胸中肝火狂燃,但他却深知大局为重,强压下心中肝火,脸上由始至终都是淡然无谓。
陶商内心边固然很火,但他很清楚吕布的企图,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偏就不上吕布的当,就是不肯出战。
“没来由啊,糜竺没有来由诈降,细作明显回报,陶商当着千余号人的面,重重的打了糜竺,他如何能够是诈降?”
是日午后,州府大堂中,陶商正喝着小酒,与诸文武议事,堂外亲军却入内禀报,言是吕布又派使者前来下战书。
“吕布又说甚么了,本身念吧。”陶商自饮一口小酒,连信也赖得看。
一回中军大帐,中吕布“啪”的一声,狠狠一拍案几。
实在贰心底也觉的陶商是在借吕灵姬实施反间计,但他却不得不跟陈登唱反调,不然倘若糜竺真是诈降,这兵败失算的任务,就得全由他来背,而力主谨慎行事的陈登,就会夺走吕布的信赖。
使者骇然变色,一身放肆气势全无,大呼道:“我是温侯使者,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你怎岂杀我。”
“那公台觉得,陶商又为何能看破我们的战略,事前设下埋伏,莫非他真能料事如神啊?”陈登冷冷的反问道,语气中埋没着讽刺。
难堪之际,吕灵姬俄然灵机一动,捂着肩膀道:“女儿只是一剑被那小贼划伤了肩膀,小伤罢了,父帅不必担忧。”
吕灵姬跟着步放了大帐,看着父帅绝望活力的模样,愧然道:“父帅,是灵姬得胜,损兵折将,折损了父帅的威名。”
此言一出,统统人都神采一变。
劫粮失利,丧失了近三千的精兵,使得吕布不敢再分兵去扫荡东海诸县,掠取粮草。
“把这狗东西给老子推下去,给我五马分尸!”陶商俄然间拍案大喝一声,一身杀气骤起。
“你主子都要挖老子祖坟了,老子还不能杀他一个使者吗,给我拖下去!”陶商语断气然,有着不容质疑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