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出兵壶关[第2页/共3页]
紧随而入的李定国和花梨花,也皆是一脸气愤,神采清楚是不睬解张元的做法。
一骑信使策马飞奔,直抵城门以外,手扬着太守文书,道了然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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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礼后兵吧。”张元轻叹一声,扬鞭传令一名信使,持了太守的文令,径往壶关城而去。
张元却安闲坐下,笑道:“我说梨花,不要焦急。”
半晌后,城门竟然翻开,放了信使入内。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李定国认出了那尸身的穿戴,惊怒的叫道。
摆布心惊胆战的叛军们,这才被喝醒,仓猝着信使无头偶然的尸身拖起,用绳索高高挂在了壶关南门城楼上。
现在壶关城南门一线,已是旗号飞舞,刀枪林立,千余叛军严阵以待,一面“眭”字大旗,在城头耀武扬威的飞舞。
“主公,看这副步地,这个眭固很明显是不筹算放我们入城中。”身边的李定国皱眉道。
大放大言时,眭固竟当着两军几千号士卒的面,抓起一颗煮好的心脏,狂啃起来,气势的确放肆之极。
张元虽名为上党太守,但壶关却在眭固叛军的节制之下,这些人大要上奉张元为新主,实际上却盘据琅邪,处于半独立状况。
“还是主公沉着,是我等打动了。”李定国拱手报歉,叹服于张元的沉稳。
眭固的方命本在他意猜中,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叛军竟然如此鄙视他,竟敢公开殛毙了他的信使,斩首就罢,还挖了心。
摆布服侍的士卒们,个个都战战兢兢,不时将一颗颗煮好的肉球,颤巍巍的端给眭固。
张元身形微微一震,本来神采安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肝火燃烧而起。
正吃得香时,张元信使上得城池来,将太守文书一亮,拱手道:“我主张元,要进入壶关运送物质,州牧大人文令在此,请将军过目,若查验无误,就请将军出城拜见新任太守。”
话音未落,眭固已拔刀出鞘,还未等那信使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已滚落于地。
“哈哈哈――”眭固狂笑一声,不屑道:“我的军队只听我的,就算是天子老子的旨意,我们也把它当作擦屁股纸。”
城头上的眭固,眼看着张元撤兵而去,笑得更加狂烈讽刺,口中不屑的讽刺道:“张元小儿,老子就晓得你没这个胆量,老子我有两千兵马,你就凭三千乌合之众,就想破我壶关,的确是白日做梦,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
沿城一线的叛军们,也跟着他们的主将,放声狂笑,肆意的讽刺退兵而去的张家军。
张元思路飞转,绞尽脑汁,一时却苦无战略。
并州有五郡国,上党郡国乃其州最南面一国,北接司州,西连翼州,东临大海,地理位置非常首要。
沉默好久的李定国,却俄然眼眸一亮,腾的跳了起来,镇静道:“主公,末将倒是有一计,或答应以不废吹灰之力,就攻陷壶关城。”
樊梨花和花梨花二将固然武力不弱,但智谋却有限,又能想到甚么万全之策。
毕竟张元乃是奉了太守之命,前来琅邪到差,从名义上来讲,不管是眭固,都应当算是他的摆设,不管如何,他还是先要试一试,太守的号令是否管用,能不消武力就收编了眭固天然是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