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香车[第2页/共3页]
不得不说刘辩的运气不错,皇宫夜班卫队半夜一换,这队卫士才刚交代不久,他们并不清楚先进步宫的不是刘辩。
张胡的身材痉挛了两下,两腿一蹬,腰一挺,僵挺了一两秒钟,随后身子一软,断绝了气味。
整桶的夜香味道很重,刘辩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翻开桶盖,只靠着用嘴呼吸。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熏的两眼睁不开、呼吸道一阵阵的难受。
张胡甩了下鞭子,把鞭子抽的“噼啪”一响,赶着毛驴驱车要朝前走,刘辩的双眼中竟在这时闪动着一丝纠结和不忍。
刘辩朝她点了点头,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唐姬获得鼓励这才抬起腿,翻到桶里,用手捏着鼻子蹲了下去。
给唐姬藏身的这只桶盖好了盖子,刘辩又从一旁的路边搬来了两块大石头,把石头放进另一只空桶里,将空桶压住,不让它在驴车行进时收回与其他桶分歧的响声,这才手持皮鞭,摈除着拉车的毛驴朝皇宫门口走去。
黑夜中俄然从斜刺里蹿出了小我拦在面前,把那男人吓了一跳,他赶紧拉住赶车的驴子,将车给停了下来。
赶车的是个生着斑白胡子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走在车旁,不时的挥动一动手中的鞭子,收回一两句“哦哦”的喊声。
“老爷,冤枉啊!”被刘辩胶葛,张胡冤枉的脸都变绿了,苦着脸说道:“小人真是住在雍门西的好人家,老爷,您瞧,这是进宫的腰牌。”
他才刚从刘辩身边走过,刘辩就扭过甚向他喊了一声:“站住!”
把腰牌别在腰上,从葫芦里倒出水,用净水把脸上的炭灰洗掉,随后将葫芦往地上一丢,从一旁的空中上摞起落叶,把张胡的尸身和丢在地上的葫芦简朴盖了盖,刘辩这才抬脚走到夜香车旁,一只只的将桶盖揭开,往桶里看了看。
停下驴车,车夫把刘辩重新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刘辩一身水渍,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一片焦黑,一时辨不清他的身份,有些怯怯的问道:“敢问这位……?”
“说的确是有点像!”刘辩一手捏着下巴,微微的点了点头,朝张胡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老爷刚才救火,受了些伤,心内不大利落,倒是让你受了委曲,去吧。”
当张胡与刘辩擦身而过的时候,刘辩蓦地纵身上前,一手勾着张胡的颈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拖起他就要朝阴暗的角落走。
刘辩这么一说,唐姬嘴唇颤抖着,用一种带着颤音的腔调答道:“陛下但有所需,臣妾万死不辞。”
为了能够活的更悠长,刘辩并没有别的挑选,在把张胡拖进暗中的角落以后,他双臂猛的一用力,硬生生的将张胡的颈子拧断。
“甚么这位那位的!”车夫的话才说了一半,刘辩就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朝他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常日里拉夜香的仿佛并不是你,莫不是你见宫内本日走水,暗害了拉夜香的人,想趁机来盗些宝贝不成?”
“哼哼!”刘辩双手叉着腰,冷哼了两声,微微翘起下巴,摆出一副霸道的模样,向那车夫说道:“半夜半夜,你要我去少府查勘甚么?像我如许的小黄门,又那里能去少府检察是谁在拉夜香?快说,你姓甚名谁,家住那里?”
在刘辩的搀扶下,唐姬爬上了车厢,扒着桶沿,不幸巴巴的转头朝站在车下,用双手托着她臀部往上抽的刘辩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