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舞娘[第2页/共3页]
跟着何曼等人进了虎帐,劈面又走出了十多个穿戴锦缎襦裙的女子。
“先生。”走在前面的何曼等人已经下了马,将马交给亲兵牵着,爬上了山坡,刘辩正要跟在前面向山上走,单福快走了两步追上他,小声说道:“先生是否定定从何曼的虎帐分开,要比从刘辟那边走等闲很多?”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身穿宝蓝色长裙的少女,跟在她身后的八个少女则是一袭乌黑纱裙。最前面的两个纱裙少女怀里还别离抱着一张瑶琴,想来应当是配乐的乐者。
看了一眼那十多个花枝招展,固然边幅还算上乘,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俗气意味的女子,刘辩点了点头,回了何曼一句:“浑家便要劳烦夫人们眷顾。”
刘辩内心恰是这么策画的,被单福一眼看破,他愣了愣,扭头看着单福,倒是甚么也没说。
在蓝衫少女摆出起舞的姿式后,围在她身边的六个少女也摆出了一样的姿式,只不过那六个少女的身姿并不像她这么柔嫩,给人一种稍稍有些生硬的感受。
听到那兵士说的话,刘辩眉头微微拧了起来。跟在刘辩身后的单福则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副“我早晓得会是如许”的神采。
刘辟的军队驻扎在谷地,而何曼则挑选了山岗。他的虎帐也不像刘辟的虎帐那样列举的井井有条,一片树木间隙相对宽广的山岗上,星星点点狼藉的列举着很多行军帐篷。
哪知阵容浩大的黄巾军在起事以后,相互间并不连合,并且军队的战役力非常脆弱,数万黄巾雄师被千余名汉军击溃的战役频频产生,仅仅只过了几个月,张角、张宝、张梁兄弟就前后战死,黄巾叛逆也宣布失利。
十多个女子迎了出来,排成一列,微微欠着身子,朝何曼福了一福。
出身黄巾军的周仓与何曼,在听这首曲子的时候,心内自是很有感慨。当年他们恰是因家中缺吃少穿,目睹百口人都要饿死,才信了承平道,跟从张角兄弟造反。
“周将军不肯坐下吃酒,你也服侍刘先生吧。”何曼一手搂着跪坐在他右边的少女,把手掌探进少女胸前的衣领,另一只手朝周仓身边的少女摆了下,淡淡的叮咛了一句。
帐帘掀起时收回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两个正搅着酒水的少女听到响声,赶紧扭过脸看向帐帘。
两个少女应了一声,躬身退出了大帐。
他朝劈面坐着的单福看了一眼,只见单福也是一脸的淡然。
得了何曼的叮咛,那少女微微躬了躬身子,上前两小步,跪坐在刘辩的另一侧。
“嗯!”何曼点了点头,朝她们一摆手,对她们说道:“你们下去吧。”
进了帐内,穿戴宝蓝色长裙的少女站在最前面,八个身穿红色纱裙的少女则一字排开站在她的身后,朝坐在上首的何曼福了一福,娇滴滴的齐声说道:“奴婢拜过渠帅。”
汉朝期间,深衣替代了初期的襦裙,官方女子大多都是穿戴深衣。只要少数妇人会保存着襦裙的打扮。
独一的解释,就是何曼早已做好了算计。这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心机绝对不像周仓那样简朴,在得知酒宴已经备办好当的那一刻,刘辩刹时窜改了对何曼的观点。
“出东门,不顾归;来入门,怅欲悲;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拔剑东门去,舍中儿母牵衣啼:他家但愿繁华,贱妾与君共哺糜。上用仓浪天故,下当用此黄口儿,今非!咄!行!吾去为迟!白发时下难久居。”跟着少女们恰好起舞,蓝衫少女轻启朱唇,唱出了一首在东汉末年非常风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