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开天窗说亮话(为北青萝默哀)[第3页/共5页]
“混账,老夫跟你交代过不要伤陛下,你竟然敢叫放乱箭。要不是华雄人粗心细,陛下就要被你一通乱箭射杀了。老夫最后一次警告你,老夫视陛下如源儿,经验能够,但是你敢伤他一根毫毛,老夫就要了你的狗命。”
刘协摆摆手,止住李逸飞,微微一笑:“丞相忠心耿耿,体贴朕的安危,实在感激。刚才确切有几百个刺客前来图害朕的性命,只是现在已逃出宫外。北宫校尉何瑞,护驾不力,引狼入室,已被朕下旨枭首示众。自古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这等用心叵测的臣子,枭首示众已经是对其从宽措置。”
董卓被问得哑口无言,想了好久才道:“彼等不过是戋戋草民,滥杀了就滥杀了,岂能跟陛下万金之躯相提并论。”
董高见刘协不再说话,又道:“西凉诸军,尽受老臣节制,老臣若死,二十万雄师必定祸乱京师,殛毙更甚。”
说完又笑眯眯的取出一大块黄澄澄的金子来,当的砸在桌上:“我们俩一人一半,走,别睡了,我们喝酒去。”
董卓怒道:“若只杀得张家,岂能解我心头之恨?而当日数十人,臣岂能一一找出?归正他们不是臣的仇敌,也是臣仇敌的乡邻。”
董卓一时语塞,无言以对。抬眼朝刘协望去,却见刘协也朝他望来,眼中毫无惧色。
激烈的杀气令董卓神采一变,又缓缓的说道:“臣本日方知陛下垂怜弱女,和我那源儿一样。今后臣决计不敢再介入宫中女子,请陛下放心。”
董卓又道:“陛下想杀老臣,还因老臣操纵兵权节制京师,但老臣若无如此兵势,又如何斗得过那帮满嘴仁义,实则男盗女娼的士大夫?陛下又如何能抵挡何进余党的进犯,莫非陛下就甘心让那杀母仇敌持续当她威风八面的太后,让那孱羸无能的小子再登上皇位胡作非为?臣固然擅权,但对那帮有才气有声望的老臣还是委以重用,而非完整解除异己。司徒王允、太傅袁隗、司空张温,固然在老臣面前阳奉阴违,但老臣并未免除他们三公之位,老臣文臣重用蔡邕、郑玄,武臣重用皇甫嵩、朱隽,臣真的很擅权乎?”
刘协哼了一声,又问:“那你**宫廷,**宫女又作何解释?莫非这些宫女也是你的仇敌?”
李逸飞冷哼一名誉着较着诚恳多了的何瑞,怒道:“无君无父的东西,你作为北宫校尉,职责就是庇护北宫的安然。你不但不尽你职责,反而引狼入室,风险圣上,这等谋逆大罪当诛九族。你不但不认罪,还厚颜无耻的在陛上面前自称董卓的人,无人敢抓你?老子不但要抓你,还要杀你,不但杀你,还要杀董卓。”
城南大街。
前面吕布已经不耐烦了,急哄哄的问道:“谁是王越,亮出剑来与某家大战一番。”
董卓沉吟了一下:“老臣服从!”
董卓咬牙恨恨的道:“因为老臣踩的是何进二房家的麦田,彼等村民也是被被其二房之弟张越调拨,才敢如此大胆。”
“谁知在十三岁那年,源儿偶得知名之疾逐步病重,遍请名医不治。那年臣任元郡羽林郎,有人诽谤臣欲兵变,大将军何进宣召进京,查问多日,臣告之季子病危,欲回家保护而不得;胶葛一月以后何进方放臣回京,路上恰好马急吃惊而踩麦田,被村人揪住不放,抢光臣身上全数财帛,还将臣的马匹扣住,使臣不得不徒步至百里以外的县城方跟县令借得一匹瘦马。一起紧赶慢赶赶回凉州故乡,不幸源儿苦撑一口气等臣返来,却在臣刚踏入房中时放手归西,导致臣终未见得其最后一眼。臣曾在源儿灵前发誓,终有一日,臣会回京师复仇。只可惜天不如人意,何进竟然在老臣进京之前被杀,何进身首异处不得好死,也算恶有恶报。但当日污辱臣的村人,臣岂能放过,岂能放过?!臣特等其庙会之日,诛杀洁净,方可泄臣心中之恨,泄臣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