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蒯越的选择[第1页/共2页]
“异度放心,我必尽力以赴。”习竺说完,回身刚筹办走,却被蒯越拉住了。习竺转头看着蒯越,见蒯越笑容满面,一副胜劵在握的模样,内心更加不安。“异度,另有甚么话要说?”
习竺心领神会,连连点头。
习竺眼神发直,欲言又止。大师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个份上,蒯越的意义已经很清楚了。袁绍、袁术要开打,谁胜谁负还不清楚。这时候支撑孙坚攻襄阳,袁术胜了,那还好说,万一袁术败了,他们这些人一个都不会有好了局。
“异度,你的家人可在孙坚手中,三百多口……”
“盟主使袁术出南阳,本是兄弟互为犄角,袁术不自量力,欲取豫州,又与公孙瓒连合,与盟主比武,纵有小胜,其败亡可期。若使君扼守襄阳,夹攻袁术,盟主一举得南阳,使君功居第一。若使君将襄阳拱手相让,使袁术得以荆州赋税自给,与盟主对抗,盟主将如何对待使君?天下纵大,使君何故安身?”
蒯越疯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和孙坚斗。你斗就斗吧,拉上我干甚么?没有了襄阳,我大不了不做这荆州刺史,或者回长安,或者去冀州投奔袁绍,总比在这儿和孙坚父子冒死强。
刘表沉默半晌,摇了点头。
不等刘表说完,蒯越就打断了他。“蔡瑁的妻儿也在城中。”
刘表一声不吭。你想如何办就如何办吧,归正和我没干系。
习竺的脸颊抽搐了半晌,脸上的血气敏捷散去。“袁……袁本初要攻南阳?”
蒯越说得很客气,刘表却一点也不敢粗心。他晓得蒯越心狠手辣,没这么轻易让他分开襄阳。如果他像蒯祺一样疯了,那还好对于,他如此沉着,申明他已经有了周到的打算,不成能让他有分开的来由。刘表内心恨不得一剑捅死蒯越,脸上却不得不大义凛然,一副知已模样。
“使君,我有一言,请使君参详。若使君感觉有理,就留下来,与我一起守住襄阳。若使君感觉我所言荒诞,执意要走,我毫不拦你,亲身礼送你出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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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亡有命,繁华在天。”蒯越仰天长叹。“这或许就是我蒯家的一劫。我会极力救援,但愿孙坚另有一丝道义。万一……彼苍有眼,必能还我一个公道。”
这但是进退两难了。袁术不是袁绍的敌手。如果放弃襄阳,他现在是安然了,不消面对孙坚,将来却要面对袁绍。他和袁绍订交多年,晓得这位盟主貌似宽仁,实际上心眼儿可不大。他如果记恨明天之事,轻则闲置他平生,重则找个由头,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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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何必呢?”刘表也快疯了。你和蔡瑁有仇,你去杀他百口就是了,何必拖着我。“祸不及家人,你如果这么做,和孙策有甚么辨别?如果子柔在,他必然不会附和的。”
“异度,你我相知多年,互托亲信。我信你。”
“异度,刘使君呢?”
“刘使君仁厚,不想口出恶言,有几句话,托我转告文晖及诸位乡党。”蒯越淡淡地说道:“袁盟主雄师已至南阳,南阳的归属很快就有成果,襄阳想来也不例外。孙坚凭借袁术,他想攻襄阳,就让他攻吧,看他能不能攻陷襄阳,攻陷襄阳又能不能守住。至于你们,文晖,没需求这么急吧,等几天又有甚么干系?”
刘表眉心微蹙,有点明白了蒯越的意义。戋戋一个南阳不能和冀州比,袁术也不能和袁绍比,袁氏兄弟相争,最后胜利的必然是袁绍。这也是他当初挑选袁绍,而不肯支撑袁术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