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明镜高悬刘皇叔(下)[第1页/共7页]
说到这,陶应拿起了那一支极新的竹制羊毫,先向世人出示,然后又指着盘中的其他文房四宝说道:“请各位细心看,张郎中所用的笔墨纸砚中,其他都是用过的旧物,只要这支羊毫是新的,本来改换一支羊毫也没甚么,因为羊毫有能够是用坏了,有能够是对了,以是这个张郎中才换了一支,并不奇特。但是……。”
“鄙人发明本身错了,是在五天前。”陶应又大声说道:“五天前,家父再一次病情减轻,鄙人担忧父亲病情,就到了这位张郎中的煎药房间检察,本想探听一下的父亲病情如何,都用了些甚么药?成果让鄙人不测的是,鄙人在这位张郎中煎药的房间里,竟然看到了几样东西……。”
陶应并没有急着答复刘皇叔的题目,而是走到了围观的徐州军民百姓面前,先抱了一个四方揖,这才大声说道:“各位大人,各位将军,各位父老乡亲,鄙人陶应,明天当着你们的面,身为人子的陶应,要请德高望重的叔父玄德公主持一个公道,惩戒几个奸贼,请你们都做一个见证,看看鄙人控告的罪过到底占不占理,玄德公主持的公道,到底合不公道,几个奸贼,到底该不该处治!”
始终一言不发的陶谦不竭的咳嗽,好久才叹了口气,道:“别驾请起,刚才老朽都已经亲眼看到了,亲耳听到了,这事与你无关,你虽有管束不严之罪,但也用不着惩罚。起来吧,把糜芳的尸身带归去装棺入殓,入土为安吧。”
陶谦又叹了一口气,策画了半晌,陶谦很勉强的点了点头,道:“好吧,随你。”
刘皇叔内心都已经恨不得把陶副主任生吞活剥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皇叔又不好表示出来,只能是神情沉重的摇点头,把抽泣不止的陶副主任拉到糜芳面前,缓缓向糜芳问道:“糜芳,我只问你两个题目,望你照实答复,一,你的背后,另有没有幕后主使?二,你为了甚么要拉拢凶手,下毒暗害陶府君?”
“但是再遐想到曹宏将军说的话,鄙人又顿时得出两个结论。”陶应举起了两个指头,大声说道:“第一,统统只是偶合,张郎中的羊毫刚好磨坏里或者弄丢了,这才被迫换了一支新羊毫。第二,因为曹宏将军搜索过严,没法夹带,这位张郎中这才挖空心机的想体例,把一些不该带的东西,藏在这竹节羊毫中空的竹管当中,以是才换了一支新羊毫!鄙人也恰是因为得出了这两个结论,就从速拿起了这支羊毫查抄,成果让我大吃一惊的是……。”
“叔父,请替我们做主啊。”这时,陶副主任已经又拉着陶商来到刘皇叔面前跪下,带着哭腔要求道:“叔父,你是长辈,又是汉室宗亲,现在家父病重不能理事,我们兄弟软弱无能又怯懦忠诚,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办了,请叔父必然要替我们兄弟主持公道啊!”
说到这,陶副主任又暴虐的卖了一个关子,把那支新竹节笔递给嗓门最大的张飞,然后说道:“翼德将军,请你看看,这支羊毫中间藏了甚么?笔顶能够扭开。”
中间的关羽也猎奇的凑了上来,号称义薄云天的两兄弟再把笔管的顶端扭开,倒出几颗银色水珠后,关羽和张飞就一起大吼起来,“水银!笔管里是水银!”
“谢主公仁德。”糜竺重重叩首,又昂首说道:“主公固然不肯治糜竺之罪,但糜竺也无颜再见主公,请主公答应糜竺辞去徐州别驾一职,带领家人返回东海故乡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