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装逼挨雷劈[第1页/共4页]
“我当然不会把小妹往火坑里推,陶应小儿算甚么东西,也配得上我们小妹?”糜竺冷哼,又沉着脸说道:“但是这么一来,你我兄弟也是完整的获咎陶谦老儿了,从今今后,陶谦老儿怕是再也不会信赖你我兄弟了。”
叹罢,陶应回身筹办进门,未曾想背后俄然传来模糊熟谙的小声喝彩,“陶应,陶应!陶应臭淫贼!”
陶应厚着脸皮瞎吹,林清的反应却让陶应万分不测,刚才还死活挣不脱陶应魔爪的林清俄然一把抽出小手,顿住脚步,目光炯炯的看着陶应。
警戒归警戒,但糜竺并不想和陶应客气,坐进了马车就放下了车帘,号令马车掉头分开,这边陶应也没有上去和糜竺兄弟客气,只是浅笑着谛视糜竺兄弟分开,直到糜竺兄弟的车队完整消逝在街道拐角处,陶应才摇点头,叹道:“是你们不要最后一个机遇的,今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本来是想来找陶应算陈帐,成果却接连被占便宜,林清气得小脸又红又白,可又不好当众发作,又挣不开陶应铁钳普通的魔爪,也只好硬着头皮任由陶应拉着,脸上发热的陪着陶应旅游起了徐州贩子。
叫唤着,陶应还抱着林清连连摇摆,魔爪在林清背上不竭游走,林清则是羞得满脸通红,想叫却又不敢当街叫,只好冒死的推开陶应,装成男人的口气说道:“兄长,这里是大街,你我固然多日未见,也不必如此。”
“怕他老儿做甚?”糜芳低声嘲笑道:“老儿真要敢撕破脸皮,玄德公就恰好有出兵的借口,免得费事那么多手脚。”
“既然贤弟诚恳相邀,那愚兄也只好作陪到底了。”陶应无可何如的做出让步,又一把拉住林清的小手,笑道:“贤弟请,你我兄弟,本日联袂共游徐州。”
分开徐州已经三月不足的陶应未得陶谦征召,俄然从梧县回到彭城,陶应的嫡亲陶谦恭陶商倒是欢乐不尽,但徐州城里的文武官员可就没这么欢畅了――徐州百官刚在陶谦面前提起立嫡一事,才隔了一天,身为陶谦次子的陶应就象苍蝇闻到血一样跑回徐州,这是来干甚么?是来和陶商谦让,还是来抢嫡子之位?
糜竺进了陶谦的刺史府后,糜芳领着侍从在门外忐忑不安的等待了好久,糜竺终究安然无恙的从刺史府中出来,糜芳松了口气,从速迎上前去,迫不及待的问道:“兄长,如何?陶谦老儿召你何事?”
林清没有陪着陶应苦笑,身上的杀气也益发浓厚,哼道:“除了阿谁丑八怪,我还真想不出谁那么盲眼了?说一个来听听,我倒要去问问那位女人,她是不是必定嫁不出去了,能主动遣媒提亲?有吗?”
糜竺的神采有些古怪,半晌才答道:“主公替他的儿子提亲,想要你我把小妹糜贞许配给他的次子陶应,结为秦晋之好。”
“贤弟,奉求你别提那位曹灵女人好不好?”陶应苦笑起来,“一想起那位曹灵女人的模样,我就想把明天早晨的晚餐吐出来。”
抱着如许庞大的表情,糜竺兄弟少不得连夜派出信使赶往小沛,向刘备禀报陶应意向与陶商的反应,要求刘备唆使下一步的打算。但是让糜竺兄弟意想不到的是,陶应回城的第二天中午,陶谦俄然派人过来召见糜竺,做为徐州别驾的糜竺固然心中猜疑,但陶谦召见又不能不去,以是糜竺只好依令而行,换上官服仓促赶往陶府拜见。而糜芳放心不下兄长安然,亲身领了数十侍从伴随糜竺共往陶府,在门外等待糜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