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花开两朵,皆在北方。[第2页/共3页]
但是,这些都不成怕。
这时的纸质册本并不常见,而他恰好就有一本,这也是百姓为了对他在此在朝的作为所表达谢意。
“三弟不成再有这般设法,你我兄弟三人又何来打搅一说?大哥就是再疲再累,见到你们二人也是精气实足的。”
“不知,莫不是甚么名流高人?可这上面所言他该当是个少年才对...”
“主公,文丑――”
……
一惊一乍之下,在场之人均是伏倒在地,郭图最为主动――
“...大哥放心,你看这诗写很多好!若如此水准都是痴愚,那三弟我岂不是――”
“这是明天一个卫队的队长发明的,这诗就贴在城门口中间,引了好多人围观。他差人去告诉俺,俺看到这诗写的当真不错,就是对那些狗屁诸侯还骂的不敷,如果俺张飞来写,定要说他们――”
“大哥啊,俺识字的!《蒿里行》仿佛是乐府旧题,这首诗是一其中山的少年所写,大抵是想让有赋税的出着力,布施布施百姓,多好的事啊。”
“图不能为主公解忧,实乃大罪,望主公惩罚!”
阶下文士眼皮微抬,瞟着案几后端坐的男人躬身说道,这话实在是有理有据令人佩服,义正辞严令人动容。
“哦?那为兄还非得猜一猜了。”
台下另一名文士又把手中的信纸拿起读道:“关东有义士,发兵讨群凶...”
也恰是这三人,让平原城的百姓过上了近乎桃源般的糊口。
固然持弓别刃的保卫好似不间断地在城墙上巡查,街头又有严整有序的卫兵在绕着街头巷尾巡查,
“大哥,歇下了么?”
当然,也没甚么蟊贼匪盗敢来这里冒昧。
“主公!如此黄口小儿,乳臭未干之际便傲慢至此,实是我河北之耻。此人莫不是觉得他和主公您普通,登高一呼,应者景从?
“他曹孟德有火气,我莫非没有!?我何尝不想挥师而西,直捣长安?
勃海郡,南皮。
“这少年郎仿佛没说错吧?堂堂十八路诸侯,酸枣会盟,气势汹汹,却落得如此了局,难道军合力不齐?难道势利令人争?”
“混闹。”袁绍展开了双眼,目光里极强的严肃与气势蓦地迸收回来,让台下世人一下子噤了声。
一名面若重枣,身长九尺却有二尺长髯,丹凤眼、眉卧蚕,边幅堂堂,持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豪气冲天。
“主公,颜良愿往中山一行,提那张钰小儿头颅来见!”
“好一句军合力不齐,好一句势利令人争!先前听人感慨那“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最多,可唯有这两句才真正戳到我袁绍的心了。”
但是明天的夜晚,仿佛并不像平时那么安好。只见城门后的石墙不知何时贴上了一张手札,布衣们是越聚越多,在这即将宵禁的时候还是热烈地扳谈着,让守夜的卫兵队长感觉非常奇特。
“这张钰,是大哥我的外甥。”
刘备脸上非常天然的暴露了浅笑,让人如浴暖阳,又如沐东风,连说话声音都带着温文尔雅之气。
“大哥、三弟,某来迟矣!”
傍晚到临前的细雨,总像是点上了一盏带着夜色的清冷。
“嘿嘿,俺就是怕大哥你劳累一天早早睡了,如果打搅了大哥的歇息,那可就是俺的大错了。”张飞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