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借刀杀人[第2页/共4页]
出得大殿,冯坚朝安南侯夫人歉意道:“陛下忙了一上午还没用膳,且要等呢,夫人您不如先归去?”
“侯爷,还是让榆儿搬去她本来的院子吧,当初她执意要去偏院,说不想在本来的院子里睹物思母,我虽不忍心却也不谦让她悲伤,这才顺了她的意,可现在叫陛下曲解了去,损了我们安南侯府的面子,我是万死难辞其咎。”
叶白榆看着空掉的手,不由老怀甚慰,心说到底没白养这小子,晓得疼人,讲不定今后老了也能希冀得上。她非常受用地被喂了小半碗,还未吃饱,便闻声院外有脚步声。
“是!”
叶白榆盘坐床上捧一碗白煮羊肉,烫得龇牙咧嘴,“快开窗散散味,霍小渊,你也避一避,别让认出来。”
叶白榆出不得门,便教霍渊熟谙草药,由他出门采了药卖去药铺,或是换银子,或是换别的药材。与药铺打交道除了赢利,还能晓得一些个贵族秘辛。
正想着,那逼萧宸一把的人就来了。
他一时感慨,打断了王嬷嬷逐步气上天的火,“大女人生了病,不好吃隔夜的羊肉,这小仆吃了倒没事。”
叶镇泽虽抱怨韩氏,却也说不出她甚么错来,毕竟继母夹在中间难做人。要怪就怪白榆那孩子随了她娘,向来率性只顾本身不顾大局。
“便是要倒掉喂狗也没他的份儿,没端方的东西,转头再清算!”王嬷嬷骂骂咧咧进了屋。
霍渊只顾低着头吃,不睬睬她的阴阳怪气。王嬷嬷的酸劲儿被一巴掌拍返来,噎得上头。
叶白榆望着宫里的食盒,满心幽怨,她喝了于奎新的药难受得想吐,吃甚么都食之有趣,白瞎了这么多好吃的。
于郎中:“应当的,我这就回药放开药。”
“没走呢陛下。”
她该如何做呢?韩氏绞尽脑汁地思虑着,是今后宠遇叶白榆,把她捧得高高的,还是干脆撤除隐患?
他糊里胡涂地正要走,便听陛下又叮咛道:“叫膳房再做几样菜送去偏院。”
没两日,叶大女人突患急症,又是于郎中把她从阎王爷手里救返来,除了变成了哑巴,身材统统普通。
她恐怕得冒了这个险,唯有如此才气永绝后患。只是,不能让她一时一刻就死了,起码要熬过选秀去。
叶镇泽感到毒手,紫芫说得也没错,一棵桂树罢了,陛下不至于如此下安南侯府的脸,莫不是借此事敲打他?
“好。”霍渊帮她盖好被子,见她嘴角有汤渍,顺手抹了去。
本日本想让她进宫见一见,谁知她竟病了。病得这么巧,如果不是叶大女人身娇体弱,受点罚就病倒了,那就是她用心的。或是用芥蒂了,或是安南侯夫人从中作梗,她顺水推舟。
归去?这不就是陛下不肯见吗!韩氏内心更慌了,陛下也不知如何就晓得桂树被砍了,不过是一棵桂树,晾了她们一上午不算,竟连赔罪也不睬睬,这到底是何意?
霍渊常易容出门赢利。主母固然没有明着剥削偏院里的月利吃食,但底下人看她眼色行事,月利吃食向来不敷五成。叶白榆需求药物治病,霍渊一个半大小子得用饭长身材,不分外赚点底子不敷。
霍渊不想避开,“易容,认不出来。”
“中午冯坚亲身过来给白榆送了吃食,陛下如此,恐怕是敲打呢。”
“几时了?”
“如何竟抬着返来了?”叶镇泽见母女俩横着进门,眸子子几乎蹦出来,“但是紫芫又惹了祸,被陛下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