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废世子[第2页/共4页]
叶镇泽快速看向她,眼神锋利,“你想说甚么!”
叶镇泽一脸的气愤僵在脸上,竟不能辩驳。是啊,世人皆知叶梁宗是他独一的子嗣,他总不能对世人说,这儿子本来不是我亲生,我要废了他,那安南侯府的脸就丢尽了。
这位叶氏嫡派子孙三岁没了父亲,母亲紧跟着殉了情,老侯爷本故意培养他,可惜天不假年,死时叶梁文还是冲弱。
叶镇泽昨日让于奎新验了血,终究死了心。叶梁宗既非他亲生,便也没有留下的需求。只是他到底是侯府世子,眼下不能杀不能废,便就以养伤避祸为由临时把他送去登州。
她说的此人是端庄的叶氏嫡派,是叶镇清独一的子嗣,叶梁文。现在叶梁文二十有三,已有家室,在京兆郡任一个小小的兵曹参军。
叶白榆也回以浅笑,这一局还未曾完,侯夫人笑得太早了。
所谓家刑,就是一些面子的刑法,比如针刺,再比如悬吊几日不给饭吃不让如厕之类,多针对女子。
“哦,另有一点。”叶白榆弥补说,“前提是他能长大,现在的世子是名正言顺的世子,侯夫人是无可代替的侯夫人,除非他们死了,不然,你说你的季子能安然长大吗?”
何况叶白榆所指,就是说一个家属的畅旺依靠才调,而非血脉。安南侯两样都不占,自负心格外受挫。
隋末看了他一眼,猜想内里不该该是叶大女人,不然不会让他一个男人去查抄。他亲身跳上去,见车里摆了一张短床,上面蜷躺着一个昏倒不醒的男人,不由讶异。
估摸着叶梁宗应当已经出了城,叶镇泽才翻开屋门,冷脸道:“一大朝晨的,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敢问车上是何人?”
“你难你就断了我叶家的血脉?”叶镇泽没法了解这女人的设法,“妾室如有庶子,一样能够尊你为母亲,你有何难!”
可他到底不是等闲认输之辈,窘境反而能叫他复苏。他眯起眼看着长女,收起了昔日的轻视,“我竟没发明我的长女如此有城府。”
于奎新点头,“小人自当极力,若侯爷信不过,还可多找几家确认。”
“城府不敢当。”叶白榆笑,“存亡历的多了,总要长点脑筋。”
叶镇泽只怪这丫头已经与本身离了心,希冀不上,正要甩袖拜别,俄然福诚意灵。
叶白榆莞尔看着韩氏,这妇人已经把安南侯看破了,她必定是比白氏过得好。
他跳下车,撩开车帘,“烦请您自行看过。”
叶白榆很识时务地闭嘴不言。
韩氏吃准了他的心机,笑得更加猖獗,“侯爷,这可想清楚了,甚么是安南侯府的底子,动还是不动,您比我看得明白。”
上回韩氏帮衬戒堂未受刑,只在那不见光的阴冷屋子里待了一天一夜就丢了半条命,她底子不敢想受刑会如何。
为了有脸站在死去人的面前,他能够捐躯统统,包含他本身的血脉。
“我看侯爷是昏了头!”韩氏晓得那奏折上写的叶白榆,与其他家属说的也是叶白榆,“你送走世子才是欺君,你棍骗其他家属,将来叶氏必受架空,你胡涂!”
“依你之见,是要我过继族中子侄?”叶镇泽敏捷看清情势,暗自衡量她的话。
家刑二字如惊雷当头劈下,韩氏双腿一软,一屁股蹲坐地上。
“去登州的事只当我没说。”说罢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