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难以自控[第4页/共4页]
这说不通,她又细心打量叶白榆的披风。这黑毛披风粗看简朴,没有坠饰,可用料都是上等的,特别那整片狼皮做的毛领……
可花厅里的小娘子都没看出来,只见她发髻湿乱,换了衣裳,还披着男人的披风,这几近是把失身写在了脸上。
“天啊,快来人保护!”
叶白榆倒是想换,可萧宸没有要走的意义。不但不走,还当着叶白榆的面解本身的衣衫换衣,天然的就仿佛他们是老夫老妻。
而身不由己的顾弦音已经摆脱,现在的叶白榆没有表情与他聊这些有的没的,也没有了当初那需求冒死压抑的恨意,有的只是历经存亡后沉着客观的步步为营。
她把萧宸当作本身活着上独一能交换的工具,或者说,是一对不得不凑在一起相依为命的伉俪。如许想着,她对着萧宸时就能平和很多。
这话倒是不假,自来女子矜持为贵,哪有人会喝醉了酒还今后山去的。既然她本身去了,赶上甚么不利事也不能怨人。
叶白榆摇点头,比划:“我若晓得,那里会如许狼狈,但我感觉客房有蹊跷,因为我换好衣裳后睡着了。”
“女人就不必脱,自小着凉。”内侍在旁适时提示。
终究到了花厅解了兜帽,她才感觉呼吸畅快些。
叶白榆被萧宸的披风挡住头脚,还拖了小半截在地上,行路非常难受。但身后跟着个内侍盯着,她不好脱掉。
但现在,她也有点看不懂萧宸了,他竟然,为了不让她找死而放弃了直白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