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设计反杀[第3页/共4页]
酒过三巡,叶白榆揣摩着药效该发作了。
他不管不顾地一头扎在溪水里,冰冷的水令他复苏些许,只是脑筋复苏了,下身那涨到几近要爆裂的感受却越来越清楚。他急于找一个宣泄口,情急之下,俄然想到了叶白榆。
萃英感觉她是用心的,上回画像她不穿红是避讳,现在穿红就是显摆。真是自不量力,当真觉得得了陛下体贴就能一步登天了,殊不知登天之路远比她想得艰巨,雍城里那么多想把自家女人送进宫的世家大族,谁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废料爬上枝头的呢?
这侍女便是方才拿衣裳的阿谁,她晓得药效发作了,便依着打算将叶白榆推离宴席。
叶梁宗到现在也没明白本身如何中了催情药。他明显亲手把药下在了姚铮杯中,也亲目睹着他喝下,乃至还见他脸起了潮红,并以如厕为由退了场。
叶白榆揣摩着,姚家最好也有个女人入后宫。荣贵妃在后宫伶仃无援,白占了个尊位而不失势,还成日为萧宸辛苦筹划,怪不轻易的,送一个帮手给她,操纵好了,说不定能得善终。
突破僵局的是姚家大女人姚椿龄,也就是叶紫芫说的那位因为穿了桂花绣样衣裳而被萧宸撵出宫的小娘子。
“大女人,奴婢来服侍您换衣?”
正想着,便闻声有人大声道:“呦!摆谱的祖宗可算来了!”
“大女人的手跟手臂都破了皮,这几日不要碰水,腰背撞得不轻,得日日用药油揉搓去淤。”
莺歌冷静记取女医的话,只是不知如何,脑筋非常痴钝,记了前句忘后句,眼皮子也越来越沉。
只这一点就充足引发萧宸的重视,不是她也得是她了。
那废料应当也中了药,这会儿理应当来了,不如就先用她解一解燃眉之急。
“大女人,您如何单挑了这一套?”莺歌看着那衣裳忧愁,“主家也是不该,没事做甚么红衣,便是做了也不该拿出来。”
说着便亲身出去,半晌后又捧了好几套新衣来给叶白榆挑。
叶白榆点头应允。待人出去,莺歌抢在萃英之前拿走了新衣,推着轮椅进阁房,“我来奉侍。”
这位挑事者口中的沈家姐姐,叶白榆认得,出身关陇沈氏,其父是现在的中书令沈霁,位高权重。
若预算不错,叶梁宗顿时就会过来。
现在瞧了,果然如她所想。
这位沈小娘子应当是沈霁幼女沈缨。五年前叶白榆见过她,这小丫头面相薄弱凌厉,虽美但扎人,长大了恐不讨人喜。
如果那香里没掺杂迷香的话,倒是个歇息的好处所。
师父说过,与人争斗最忌讳露相,要把对方逼得露相才是敌对真谛。
挑事者道:“我们都好久没添件红衣了吧,瞧着真是恋慕,是吧沈家姐姐?我记得你最喜红了。”
沈缨出身好,性子又爱拔尖,模糊是这些小娘子里的头,见叶白榆到了近前,脱众而出,擎着她那扎人的下巴低看人,“我当多么倾国倾城的面,凭一张画像就俘获了陛下的心,倒也不过如此。”
她从善如流任凭安排,就是要看看牌底是甚么。现下看来,应当就是这满朝贵女,以及她们背后家属的仇视与针对。
此时,伯远侯家的百亩花田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娘子们围在一处,神采分歧不耐烦。
这身红衣让各家小娘子都不淡定。
她决计挑了那传闻中陛下忌讳的红衣,就是要看看萧宸能忌讳成甚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