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3页/共3页]

赵念舟咬着嘴唇看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是谁，周芸的明天，指不定又是谁的明天呢……也说不定，你还能再换几顶新帽子……”

听他又问：“你刚才想说甚么？”

对方不大乐意，这才坐正，李晋成笑着安抚：“这是条约外让利，我也是争夺了好几次，旁人我能费阿谁劲儿？”

这时正有一辆空出租过来，没等她招手，就稳稳停到一摊水洼旁，落下窗问赵念舟：“女人，是你叫车吗？”

她跟李晋成对峙着，几天都没联络。明天倒是传闻天津那边来了个女老板，自打大前天起，和李晋成不远不近干系含混。

“那从速上车，这大寒天的。”

内里冷氛围压下来，细碎的雪花飘散，她方才和缓过来，走了没两步又冻透。

中午又有动静，副经理说早晨让她去应酬。

李晋成疾言厉色：“滚下去！”

赵念舟不再理他，他神采也不好，紧接着又说：“你不过想指责我，企图安在？上一段豪情的事，你没资格指手画脚，你当本身是谁，离不离都不干你的事，更何况已经离了。我对女人抱甚么态度，那又是我的事，是女票是当真，全凭本身情意。”

李晋成不为所动，眯着眼懒洋洋地说：“你还是急性子，酒桌上不谈买卖，每次到你这里就例外。”

事情上的事聊完，她才谈笑起来。赵念舟打量两人，内心悄悄想，桌子上正襟端坐，桌子上面又是如何一片风景。

赵念舟从速直起腰，行动太大，引来李晋成的重视，她若无其事地玩弄手机，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