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太诱人了[第2页/共2页]
说回正题来,何孟言让我陪那人叫卢川。三十出头一青年男人,模样还算能够,身材均匀,辞吐风雅,不是那种看了就叫人恶心的客人。
他既能让我饮鸩止渴,又能让我万箭穿心。当然啦,最后总免不了毒发身亡的还是我。
此次和何孟言的偶遇,我收成了两样的东西,一是复苏,二是一笔能快速来钱的买卖――他要我陪一小我。
我真的疼,疼得想死,我衰弱地说:“求你,别打我了。”
我晓得他很活力,是我没办好他的差事,还弄砸了他的打算。
我还想何孟言也不算难为我,只是千万没想到,这卢川实在是个死变态。
雯姐那边他说帮我办理好了,但是真见到我的时候雯姐还是各式刁难,冷嘲热讽。
我侧过甚不去看他,也不晓得是因为疼痛还是委曲,眼泪不知不觉又流出来,染湿了一小片床单。
终究我连滚都滚不动了,他捏住我的脸,卤莽地擦了把我的泪水,恶狠狠道:“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好了,别哭了。”何孟言走过来单膝跪在床上,语气恹恹,却又没有之前那么冰冷难以入耳。
卢川暴露得逞一样的笑容,放下了皮带。
我要死似的起伏着胸膛,为这莫名其妙地无妄之灾嘶着冷气。
我真不想承欢在他身下,像个真正的婊子那样浪叫。但有甚么体例呢,我想,为了趟病院的珊珊,我只能眼睛一闭,随他折腾一早晨,第二天数着入口袋的钱持续熬日子。
但是,就在我觉得统统终究结束而松弛下来时,他一手扒开我胸罩,猝不及防一下抽在我胸上。敏感部位被如许折磨,我痛得张大了嘴,只进气不出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我说:“您就心疼我一次,这还不是为钱么,珊珊躺病院里等着上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