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想都不敢想[第3页/共3页]
第二天我和何孟言说这事儿的时候,他乐得前俯后仰的,抱着我道:“能够啊你,我对着这群死缠烂打的人都没体例,你故意术得很啊!”
我不晓得百分之八点七的股分有多少,但我晓得这意味我终其平生,都不敢苛求的财产和职位。我和滕思芸非亲非故,她没有任何来由把这些东西给我。并且她明显有更应当托付的人,本身的亲弟弟何孟言也好,一纸婚书的卢川也罢,如何都不该是我一个陌生人!
“当然了,我并没有说要把这些股分给你。”滕思芸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只是说,你或答应以获得此中的一部分,获得卢川和何孟言都争破脑袋的一部分。只要你情愿帮我一个忙……”
“可不呗姐,你要养孩子,我自个儿就是个孩子,我得养本身啊。”
想到这,我不由一阵遗憾。
“我哥说我侄子比来身材不好,没钱去病院看,我就全给寄归去了。”这不是博怜悯心,是大实话。我哥每天想着体例从我这儿弄钱,我都长着心眼,但是一扯到康康,我就没辙了。不管是真是假,凡是康康的事,他晓得我老是要管到底。
“赶时候呢姐。”我装出面露难色的模样。
最后我见如许实在不是体例,干脆来了个欲拒还迎:“那如许吧,既然我说甚么陈老板都不信,那这十万块我就拿上。可如果到时候事儿没给您办成,您再来找我讨这钱,我是不会还的。”
他一边夸大着说辞,一边捧杀着我。
某天周大夫打了个电话给我,我觉得又是何孟言出了甚么事儿呢,没想到周大夫说,滕思芸很想见我一面。
这就是母爱吧,可惜,我却没有披发母爱的资格了。
“如许吧,我先不说甚么事,我先奉告你,你凭甚么帮我。”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过来,立即排闼开溜。
不晓得为甚么,听她这么说,我俄然想到《琵琶行》里的那句,“弟走参军阿姨死,朝来暮去色彩故。门前萧瑟鞍马稀,老迈嫁作贩子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