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再怎么说,三哥也是个男人[第2页/共2页]
陆允溪脸上的笑意垂垂消逝,五官因哑忍而愈发紧绷,既委曲又不甘:“你如何会去她那边?”
搂着她后背的手臂俄然提了一下力,另一手把着她光溜溜的臀往上一抬。
你如何不去死。
裴堇年想也不想,一把将她搂住,温热的大掌贴合在她脊骨线上,往胸腔前使力托了一下。
“呜......”童熙哽着喉咙收回一声哭泣。
“三哥,我怕。”
童熙,该死的童熙。
“如何了童童?”裴堇年低下头,他的鼻尖抵在童熙的额头,温温热的气流有节拍的拂在脸颊。
她双拳逐步紧握,神采狰狞,发狠的盯着氛围里的一个点。
你该去死的,如果你死了......如果你死了......
状似慵懒的美目内一片腐败,白净脸颊上的妆容完美无疵,她视野痴痴的缠在裴堇年表面刚毅的侧颜,柔声轻呢道:“堇年,你醒了。”
凌晨,裴堇年一觉醒来发明本身睡在陆允溪身侧。
裴堇年的声音又沉又冷:“别多想,好好歇息。”
裴堇年的气味无缝的包裹着她,男人身上薄荷味的须后水味道和清冽的烟草味窜入鼻息,即便鼻子堵得难受,童熙也极其迷恋他身上的这股气味,不由自主的想要更紧的切近他的度量。
被子下童熙浑身不着寸缕,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挥发着不久前擦上的酒精,她浑身滚烫,钻进裴堇年的度量里,下认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小嘴。
他一下子撑起上半身,通俗的眉眼峻厉的睨了一眼躺在中间只穿戴两条交叉带支撑着的真丝寝衣的女人,眉心蹙了一下,接着又躺下身子。
陆允溪俄然尝到了绝望的滋味,那是一种满腔密意被人践踏在地,不管不顾的踩踏,她还要把本身的心取出来双手捧着寒微的奉上去。
裴堇年线条清楚的脸上划过一丝宠溺的笑,性感的嗓音低低的带了一丝暗哑:“三哥先去倒水,酒精味太重,你闻久了不好。”
童熙咬着下唇,烟雾昏黄的双眸,一片哀哀戚戚。
童熙第二天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含混糊醒来,刚一起身,一股冷风钻了出去,全部后背从温热快速切换至寒凉,禁不住浑身打了个抖,环顾一圈才发明本身睡在沙发上。
她扶着脑袋醒了会神,抬眼看了看四周,迷含混糊的视野划过阳台外一地拂晓的惨白,落在茶几边的落地式台灯,温和微小的光芒将她的身子在地毯上覆下了一道纤细苗条的剪影。
陆允溪咬唇,冒死压抑住已经冲至唇口的哭泣,泪水已然在眼眶内打转。
裴堇年拿开她的手,亲身脱手解下皮带,手一扬,闷顿的落地响声高耸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