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密谈[第2页/共4页]
傅云天一拳捶在手心,“朝廷的那些治河大臣没一个顶用,要我说,都得给撤职查办才对,百万两的河银下去竟然没个声响,也不怕撑破他们肚皮。”
苏问弦心下一叹。
傅云天闻言一惊,这赐婚,当初是贵妃娘娘请了太后,透了个口风出来,叫侯府暂缓给傅绛仙相看夫婿。镇远侯入宫直言详询时,乾元帝只说,统统待傅绛仙及笄后再议,也没否这门婚事,也没旨意。
苏问弦摆手,“老侯爷不好对你明说,”顿了下,劝道,“东麒,须知你mm是嫁人,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和你们侯府,将来没有多少干系,且五殿下他在苏扬两地的事,做得不成模样……男人汉大丈夫,不管是后代私交,亦或是兄妹之情,都不能被束缚住。老侯爷对你mm的放纵,或许也有这一种惭愧在里头……何况老侯爷开初,就不想结这门亲,而皇上,也一定想瞥见哪一名皇子和实权勋戚们有通家之好。”
宁祯扬点头称是。
“不过你给你妹子买泥人干吗,像她们这些公侯蜜斯,都喜好珠宝衣裳,就是喜好别致玩意儿,那也是海里来的鲛珠,山里挖的兰草……哎对了,你妹子真真,是个甚么模样?”
苏妙娣正在做礼,见她过来号召道,“真儿,你来了。”
“老侯爷前日见我还叮咛我,要看了你日日读书,你也不想到春闱时一筹莫展吧。”
宁祯扬和顾长清都晓得镇远侯连本身儿子都是拿马鞭打到大的,虽倒没管住傅云天张扬高调的本性,但也不肯肇事,也说让他留下,傅云天赋不甘不肯地留在了贡院房间里。苏问弦打发了在门外候着的苏安,叮咛他去城西庙街,看泥人张有没有病愈出摊,如有就买了他摊上统统的泥人儿,再去珍宝斋看看有无别致奇怪的金饰珠宝。
成山伯府此次因苏观河升了实缺,又兼苏观河数年未在都都城,一心要把此事办得热热烈闹,给苏观河壮个阵容。且王氏还但愿借此机遇给苏妙真好好相看相看京中合适的贵子们,更各式用心。
苏问弦不欲和他掰扯,心道真真却和普通闺秀爱好分歧。何况她曾说了,如果能够,给她买些糖人泥人,他一向在想过几日回府要哄哄苏妙真,如何肯与傅云天废话。“和你无关,”苏问弦掀袍坐下,喝口茶,字斟句酌,“东麒,我留你是有事问……你和我说实话,现在真要绑在五殿下船上了?”
傅云天和他妹傅绛仙不对于,傅云天因着这妹子不知挨了多少次打。一提傅绛仙,傅云天顿时拉了脸,咬牙切齿道,“她总告我黑状,我爹只拿她当宝,我这端庄儿子却成了根草!”
除了家乐,还请了京里驰名的两个梨园子与很多平话艺人,歌姬舞姬更不在话下。又算着来宾如云,早早和陶氏筹议了,把大房的院子也借用了,和二房府上的空置处所一并拾掇出来齐开筵席。
苏问弦道,“我爹有了前车之鉴,不会容我趟这浑水的……不过,你mm将来虽要进宫,却不代表你们侯府也得绑上去……我想老侯爷多数也是这个意义,以是十五那夜,才会在席间交代我,让我盯着你,不准你往外头去,只用心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