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复情寄画屏[第2页/共3页]
温荣抚掌连声奖饰好诗,最后一扇屏风是李晟所作的冬梅。
温荣早已经心软了,只仍旧担忧糟蹋了这幅屏风,因为她明白了圣主送晟郎这幅屏风的情意。
“妾身见奕郎晚膳吃的少,故特地为奕郎熬了碗燕角莲子粥。奕郎身子刚规复,可不能饿着了。”谢琳娘回身自托盘里端过一只彩纹梅花里的三彩盖碗,轻柔地说道“先才妾身已在房里等了奕郎好一会儿,厥后晓得奕郎在书房里忙公事,遂将粥带过来了。如果打搅到奕郎,还请奕郎莫怪妾身。”
李奕靠回矮塌,拇指来回揉眉心,究竟会是谁将番僧救走。
李奕走至槅扇窗前,不想番僧竟然一起有人庇护。照理晓得番僧离府的独一几人……李奕感觉有些怠倦,或许他不该该让番僧和温荣见面的,不但无一丝用处,反而令温荣离他越来越远。
李晟听言眉毛微扬,展颜笑起,“好主张,就照荣娘说的画。”
温荣半歪着脑袋,半晌后抿唇笑起,落在梅旁的是极清秀的隶书,‘岁寒幸作相知友,年年至此为君开。’
“晟郎,妾身担忧在屏风上涂写是画蛇添足,糟蹋了圣主和贤妃殿下的美意。”温荣抿了抿嘴唇。屏风素净里透着风华绝艳。她在天蚕丝绢上书法丹青,是否会弄巧成拙,粉碎了屏风。
第三幅秋菊亦是温荣所作。石畔旁的秋菊千叶竞攒,繁簇似锦。比之春兰空谷自香的高洁,秋菊淡雅里更多了一股傲然之气。有着百花相妒的芳香和色彩,更可在萧瑟秋风中冷傲晨光。
圣主与贤妃之间的豪情并不需求他们来持续。他们能做的、能令贤妃欢畅的,是要比贤妃更幸运。
“兰花似世上贤达,独在深谷暗香,晟郎题的诗极贴切,”温荣一边说一边看向李晟于第二扇屏风作的夏竹图,微微一怔,“晟郎的夏竹顶风垂立崖间,竹叶疏密适合,深墨为面,淡墨为背,极显灵性。崖间竹旁的那枝灵纤竹是画龙点睛之笔,两竹相偎相依,如此不显寥寂孤傲,更多一份世人恋慕的连理之意。”
不知不觉畴昔了两个时候,歇下来才发觉到怠倦。李晟牵着温荣回配房沐浴换衣,安寝时李晟想起一事交代道,“荣娘,明日轩郎过来,不若留了一道用晚膳,我有段光阴未见到轩郎了……”(未完待续)
温荣笑问道,“晟郎,不若我们在屏风上书画四君子图可好,春兰、夏竹、秋菊、冬梅,即应了四时风景,又合适摆在书房了。”
李奕安排侍卫在番僧出盛京后将其杀死,李奕同时顾怀旧情,叮咛成过后要厚葬番僧。
“奕郎。”
自王贤妃离世,很多年畴昔。宫里再未传出圣主专宠于谁的流言,只要偶尔听闻哪位妃嫔贤能,现在宫内最贤能的就是李奕生母王淑妃。
李晟对此屏风是极其对劲。
李奕闭眼摇了点头,“罢了,此事不怪你们,是我太粗心了。”
李晟的笔墨粗细浓淡用的极其调和,笔风肆意萧洒,峭拔萧洒,此点令温荣非常叹服。
李晟当真地看着温荣,“荣娘可愿与为夫共画。”
有此才子在身边。圣主天然倾慕,可王贤妃也不幸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