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岛 飞旋的人肉撞钟[第2页/共4页]
我本想在播月荡畴昔的一刹时,用FN57手枪射她几下,可浓厚的水雾,已经飘升上来,拉住绳索悬飞的播月,身材也已若隐若现。
阿鼻废僧那条鬼森森的挂肉罪鞭,本想将我从播月的后背上打下来,可见我俄然滑溜下一截,那已经挥打出一半的钢鞭,一个变向又被扯了归去。
她那双本来湛蓝色的冷傲双目,此时瞳孔已经变色,仿佛刚才还斑斓动听的女人,俄然间现出了厉鬼的本相,杀气森森地扑我而来。
播月那白净脖颈上,被我用蛮劲的牙生生撕咬下一大块儿皮肉,疼得她浑身酷似电击。
我毕竟不是长颈鹿,与播月身子贴得如此紧密,一时也很难避闪,左脸颊颧骨给对方砰地砸了一下,顿觉半边脑袋上,回旋出无数金星。
我心中暗叫不妙,如果给她那利刃打中,两只手掌瞬息不见,如果我松开几近已经摸到尾部的绳索,全部身材便要摔落下去,那是非死既残。
因为,播月拉握绳索的双手,已经被我的双手在外层握捏住,只要我用力往下坠扒她的身材,那么她的两只手掌,或给绳索活活磨烂。
这女人本来下垂的双腿,唰地一下钩挂了上去,还没等我看清,播月单腿缠绕着钩山绳索,身材倒悬,两把白花花的新月割刀,成剪削状直冲下来。
当我吐出嘴里的一口肉,筹办再去撕扯她脖颈时,这个痛不欲生尖叫着的女人,俄然中断了声音,用后脑朝我面门猛磕。
但是,我俄然感觉右手虎口吃痛,跟着胳膊一抖,本身也给播月撕咬去了一块儿厚厚的皮肉。
“哗啦啦”。一串像冰碴子洒在心尖儿上的金属锁链响,从云菲雾绕的水汽前面传来。当我看到身边的索道上,俄然闪出一串儿盘曲的北风,顿时松开了握住播月的双手,使本身的身材嗖地一声下滑,摸着播月的腰身,缓慢沉到了她脚下残剩的绳索处。
飞荡的钩山绳,已经到了第一甩的绝顶,我和播月像被钓住的两尾小鱼,身材也嗖地一声荡到了最高点。
播月晓得我想磨烂她的手掌,她夹紧绳索的双脚,奋力与我对抗,并试图再咬我手腕一口。
吸饱水分的树杆,有如一根助力跳板,将我刹时下蹬的双教灌足了弹力。我将手枪敏捷插回挂兜,借助蹲伏之势,朝那根被播月坠得笔挺的钩山绳扑抓而去。
这类触目惊心的感受,就如同过山车,俄然从最高点倒悬着爬升下来,而车上坐着的人,却只能用双手抓牢,毫无牢固庇护。
播月毕竟不是力量型杀手,她固然技艺敏捷、招招致命,可如果给我这类大蛮力型敌手从身后夹持住,特别是在高空飞荡的钩山绳上,想在一时半刻脱身极其困难。
吸饱水分的树杆,有如一根助力跳板,将我刹时下蹬的双教灌足了弹力。我将手枪敏捷插回挂兜,借助蹲伏之势,朝那根被播月坠得笔挺的钩山绳扑抓而去。
“嗯哈……”我的嘴巴和鼻子,靠在播月的右面庞儿上,对她蒙在帆布下的香腮,深深嗅了一口。
“呵啐”!我只感觉舌苔味蕾上腥咸黏糊,便将噙在嘴里的那口人肉,狠狠吐了出来,一口猩红像流星,斜着抛坠下幽然迷幻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