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章[第1页/共4页]
滕家也派人上门想让定国公出面帮帮滕家,老夫人是不想管,但是定国公却感觉毕竟姻亲一场,还是让陆砥前去京都府密查了一番。
长宁脸颊微微一红,挥手让她们全数退下。引兰见她手里握着瓷瓶,开口道:“六娘子,婢子帮你涂抹润肤油吧。”
陆砚从内里返来,就看到非常香艳的一幕,罗衫半下肩头,长发微散身后,如玉管般的手指渐渐从白腻的肩头划过,在烛光下闪出点点丝般的光芒,朦昏黄胧的一团光晕将她覆盖此中,几缕长发散落在脸颊、耳边,长而稠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每眨一下就像扇动了他的那根心弦,让他像是被呼唤普通,悄悄缓缓的靠近了美的让人失声的长宁。
陆砚悄悄瞥了她一眼,见她粉嘟嘟的唇微微嘟着,看起来甚是鲜嫩适口,悄悄一勾唇,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可贵娘子想起我,怎会不肯?”说着双手一用力便将她抱上了书案,低头与她额头相抵。
陆砚看着她眉眼间宜喜宜嗔的灵动,从她手中拿过阿谁精美的瓷瓶,低声道:“后背可涂了?”
陆砚笔下不断,只是悄悄哼笑一声,道:“如何本日想起返来陪我了?”
长宁闻言一愣,看了眼秦氏,之间秦氏也是一脸莫名,才转头看向陆砚,却见他唇角仍然挂着得体的浅笑应了声,只是眼角的笑意尽数消逝,只剩下一片冷酷。
窗外北风砭骨,而房中一片暖和,长宁缓缓放动手中精美的汤碗,舒畅的呼出一口热气,眯着眼睛笑道:“夏季里果然还是要喝羊汤……一碗喝下去感受手脚都和缓了呢。”
定国公也知王德安是圣上身边的贴身内侍,普通从不过出传旨,本日能来只怕是因为将三儿外放,怕京中有人闲话,才特地让王德安前来以示恩宠稳定。是以也未几留,将一个荷囊塞进王德安的袖笼里,与陆砚笑着将人送出定国公府。
果然阁房只要银巧带着两三个小丫环正在铺床,见长宁出来,笑道:“六娘子,三郎君去了偏侧房,怕是也快回了。”
长宁悄悄哼唧了两声,扭了扭身子将头埋到他颈窝娇气道:“是吃得太饱了!”
见阁房只剩下本身一人,长宁伸手摸了摸床褥,感觉一片暖温,脸上漾开一抹笑,拖鞋坐到床上,缓缓退下内里披着的宽袖衫,卷起里衣的裤腿开端一点点涂抹起家体来。
长宁翻了他一眼,从他怀中坐起来,坐到榻边开端穿上鞋,回身看着他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说罢一撩帘子进了阁房。
七十四章
陆砚的笑容洁净端庄,但是部下却轻缓的将她方才拉起的衣衫再度褪下,轻声道:“娘子不成厚此薄彼,前面涂了,前面也要涂才是……”
白一立即垂首道:“部属知错。”
陆砚握住她戳着本身胸膛的手指,挑挑眉:“哦?我想做甚么?”
但是成果却并不如何悲观,滕家老爷的嫡妻,也就是滕氏的亲生母亲早已归天多年,这件事本来也一向无人究查,可恰好滕夫人的娘家不久进步京向京都府递交了状纸。因为事情过得太久,滕夫人的娘家人又是铁了心要打这场官司,乃至不吝开棺验尸,成果不等开馆,就有一个滕家的老仆自首说是本身奉了滕老爷的号令毒死了滕夫人,此言一出,这桩多年前的案子就算是盖棺定论了,只等刑部审批下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