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第1页/共2页]

他身姿颀长，站在她跟前，神采专注地看着腕表计算时候。五分钟后，他开口道：“好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伸开了嘴。并且伸开的幅度也是小小的，恰好能含.住这只体温计。

都畴昔了，没甚么大不了了。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奉告本身。

沉吟了会儿，他决定，“你先去睡一会儿，我给你煮个粥，等弄好了我再叫你起来。”

她觉得这个男人死了。

商言看了看，挑出两个眼熟的牌子，扯开包装，“这两个。”说完扣出几片药，就着温水吞咽了下去。

刚才睡了好久，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睡意，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就睁着眼睛一向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你想说吗？”

“啪――”一巴掌落下，女人指着少女，言语刻薄，像毒蛇吐信，“你这不知耻辱的小东西，我平时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生出这么不要脸的设法！”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想对不起你。是你女儿！都是她勾引我的！”

“还没，我先给你打的电话。”少女胡乱擦了擦眼泪，又探头往房里看了看，恐怕那男人又醒了。

梦中的少女手上沾着血，在墙角伸直着身子，瑟瑟颤栗。

秦穆从袋子里找出体温计，拆了封，对她温声道：“你先量一量。”

或许是药劲上来了，没过几分钟，她眼皮越来越沉，耳边的各种声音垂垂恍惚。不知不觉间，就昏昏睡去。

商言“噗嗤”笑了一下，小声的，带着沙哑地说道：“秦教员，你是把全部药店都搬过来了吗？”

秦穆看她进了寝室，才走进厨房，很快有水声“哗哗”的响起。

“你抱病了，先去沙发上坐着吧，我本身来。”

“那我就不问，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在。”他对她笑了一下，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中有让人放心的力量，“晚餐做好了，现在我们一起去吃吧。”

“感冒药每隔四小时吃两片，消炎药每隔三小时吃一片。你早晨十点和十一点记得吃这两种药，不要弄混了。”

盥洗台前的一面大镜子照出她现在惨白没有赤色的脸，她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断绝和口红，淡淡地上了一层妆，再一照，气色较着看起来好多了。

他把几盒感冒药拿出来，一样一样摆在桌上，又倒了杯温水给她，问道：“你平常吃的是哪一种药？”

商言掀起被子，趿着一双拖鞋去开了门。秦穆站在门外，手上提了一大包东西，看模样应当挺沉的。

秦穆递给她纸巾，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心疼，语气也更加温和：“是做恶梦了吗？”

“我也不清楚你之前风俗吃哪种药，就干脆把每个牌子的都买了一个。”

“没有，我没有！”

过了好久，她重视到男人的手在微微地动，但还没完整醒过来，她这才恍然惊醒，跑到客堂，颤动手按下一串号码。

“那好，你先别报警，我顿时返来。”挂电话前，女人特地又夸大了一声：“记着，先别报警。”

刚才的那场梦啊，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那种惊骇惊骇的感受还是如此实在。

“嗯。”她缓缓点了下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僵着声音，带着孔殷地问她：“你没报警吧？”

她又梦到了那一早晨的景象。像持续剧似的，恰好和刚才的梦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