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只卖 身,不卖心[第2页/共3页]
秦深凉薄地勾了勾嘴角,阴冷地看着她,用迟缓而冷凝的语气说:“本来只是左券婚姻,但从你来求我救余氏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一桩买卖了。既然是买卖,费事你走点心,别影响了买家表情,万平买卖崩了,你恐怕付不起补偿!”
男人却毫不顾恤,寒着脸一下比一下更狠恶地占有。
至于钱越的那句“我娶你”,不成否定的,她的的确确很高兴,乃至感慨造化弄人,可那又如何?有些人必定了有缘无分,不成强求。
秦深并不想将话题一向缠绕在钱越身上,他顺手掐灭烟蒂,冷声道:“木木,你听着,我不喜好你跟钱越来往过密,更不喜好你做梦也叫着他的名字。如果再有下次,我不包管会不会做出甚么不好的事情来。”
浑身疼,后背像是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行了三千米,皮开肉绽的感受;胯骨疼,像是被人大力踹了无数脚,都快粉碎性骨折了。
余木夕醒来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可大怒中的男人是千万容不得抵挡的,她越抵挡,他越气愤,肝火与妒火相互催发,燃成滔天烈焰,带着摧毁统统的澎湃气势。
余木夕死死地咬着嘴唇,又冷又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现在她已经跟秦深领了结婚证,就更不成能跟钱越在一起了,固然也动过仳离以后追钱越的心机,可那也只是偶尔的一个小动机罢了。
一声长长的感喟,从两片薄削的唇间逸出,指尖的烟已经积了老长的烟灰,抽烟的人却仿佛神游天外似的,浑没在乎。
“唔……”忍不住低吟一声,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五官都扭曲了。
秦深内心狠狠一揪,他从没如许想过,从他想要停止婚礼时起,他就是实打实地想要一份完整的婚姻,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把他等候的婚姻美化成一桩冰冷的买卖,以此来堵住余木夕不该有的妄念。
“你威胁我?”余木夕皱了皱眉头,声音也冷了下来,“秦深,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我跟你只不过是左券婚姻,你凭甚么管那么多?”
秦深不答,只是余怒未消地看着她。
秦深冷冷地看着怀里翕动视线的小女人,灼灼燃烧的肝火中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痛苦。
秦深向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他会用尽统统手腕去强娶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会因为争风妒忌,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统统地占有打劫。
“唔……痛……罢休……”大脑处于休眠状况的小女人眯着眼睛,痛苦地扭头,但醉酒以后本就头疼,一扭头,脑筋仿佛都要闲逛出来了。
“越哥……对不起……你别生我气……嗝……我尽快仳离……仳离……我包管……仳离……”
情到深处,他咬着她的耳垂,从喉咙深处挤出压抑的吼怒:“木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强势顶入,没有任何顾恤,全然是宣泄满腔烈焰。
秦深的眼睛被肝火烧得通红,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子上冲,想也不想,一把扯开了余木夕的衣衿,猖獗地啃上柔滑的唇瓣。
“不、不是的……”余木夕惊骇地点头,即使醉得爹妈都不认得了,可她潜认识里还是会对秦深的肝火感到惊骇。
怒意如火,刹时燎原,明智瞬息间灰飞烟灭。
最疼的还是某个难以描述的处所,像是被人用锉刀狠狠捅了无数遍又撒了一把辣椒面,不但疼,还火辣辣的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