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不一样的结局[第3页/共3页]
井台旁有两具德国兵的尸身,估计是准尉干掉的,我几步迈畴昔,从德军的尸身旁抄起一支冲锋枪,拉开枪栓看了看,瞥见这支枪内里有充沛的枪弹,这才快步地扑向教堂的陈旧的铁门。
德国兵一个接一个走过了我们的面前,低着头无可何如地走上了战俘之路。
准尉手中的枪响了。
想到刚才丽达对着本身的头部开了一枪,我从速摸了摸太阳穴,欣喜地发明那边没有弹孔,只要右眼眉骨处有鲜血排泄。或许是丽达受伤后衰弱,四肢有力,没法紧紧地握停止枪,乃至于开枪时枪弹稍稍打偏了一些,如许我才气死里逃生。接着我解开本身的戎服,检察腹部的伤势,瞥见一滩深色的血水淤积在腹部包扎着纱布的处所,底子看不清伤势,排泄的血已经淌到地上,和着浑浊的雨水流走了。
我翻开身上盖着的树枝,猛地坐了起来。令人奇特的是,刚才还浑身像搁在烙铁上一样烧着疼,这时却一点疼痛都没有了。
沉寂的丛林里,只要沉重的法度响着。
“走。”准尉还是没有理睬我,独自用德国兵本身的枪对着他们,沙哑地呼喊着。
“亨德霍赫!”准尉又大喊了一句。
固然劈面站着德甲士数浩繁,可他们都盯着准尉手中的枪游移着。我从速跨进门去,背倚着门框,把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