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兄妹[第3页/共4页]
范贵妃得了府里授意,在永昌帝跟前委宛进言。
旁的事也随之灰尘落定――韩蛰与韩征兄弟上阵,韩墨重伤在身,自请去官,带着侄儿韩徽丁忧在家。至于韩砚,按着韩镜给永昌帝的建议,在府丁忧尽孝至六月尾,而后夺情回朝,仍然主掌御史台的事,在这动乱关头,先忠后孝,帮手君主。
“谁说的。”令容低声,“那小我……恨着我呢。”
这几日韩蛰繁忙,他领了差事,也忙着练武筹办,跟韩蛰去守军驻地,先瞧瞧那三千兵马的秘闻。临行前顾虑mm,特地跟韩蛰禀报过,这才过来的。
永昌帝摆布扭捏,既惊骇韩家势大,又惊骇贼兵攻到都城,他的性命不保。
令容微诧,“他不是锦衣司的人吗,也要南下?”
丁忧之礼多为文官而设,倘若战事告急,武将哪怕刚死了父亲,仍需提刀上阵。
南下平叛的事,火线有节节败退的河阳节度使,朝廷派出的兵马是由韩蛰挂帅,这天上掉下的三千兵马便顺理成章地归到了韩蛰麾下。
韩蛰夙来冷厉刚硬,曾在军中历练,进锦衣司后铁腕厉手震慑朝堂。现在朝廷节节败退,无将可用,他主动请命挂帅退敌,倒让很多人燃起希冀,就连惶恐不安的永昌帝都立马意动。
随后, 庆远堂里被唐解忧打通的仆妇也被派去守灵, 完整从相府消逝。
“妹夫安排的――”傅益俄然顿住,“他晓得唐敦的心机吗?”
谁知嫁到韩家,却遭受这些?
但在此之前,仍伶仃召韩镜进宫,商讨门下侍郎的事,委宛提出想任命范贵妃的兄长。
韩蛰出言谦善,说他此次请命只为退敌,永昌帝顺水推舟,鼓励他尽快退敌,锦衣司的事还需他为君分忧如此,遂叫樊衡暂代韩蛰主事。
一边是韩家亟需的军权,一边是被他和甄嗣宗压得死死的相权,哪怕临时给了范家,也一定能坐得安稳。
他回金州住了一阵,六月初便回都城,听候调派。
先前冯璋攻入河阴,情势日渐危急,永昌帝也试着给邻近的河阳下圣旨,命他出兵援助。谁知杨裕虽不像先前的裴烈父子那样目无国法、对抗朝廷,却也是个滑头,大略是怕折损麾下兵力,只说河阳境内亦有流民生乱,他既要抓紧北边防备,还要弹压流民,对付得捉襟见肘,诉说了一堆痛苦,便算是把朝廷乱来了畴昔。
“唐敦是相爷正视的亲信,锦衣司的虎狼也不好招惹,可不能意气用事。既然要同业,哥哥恰好瞧瞧他的脾气,等外边的事安宁了再说。”令容微微一笑,取过中间一副锁子甲,“疆场上刀枪无人,这是夫君寻来的,贴身穿戴,也算一层防护。爹娘和我都等着呢,哥哥千万保重!”
唐敦是她本家堂兄, 曾提过此事,因韩蛰说另有要事安排给他,终究议定由韩征在太夫人出殡后送她回籍,随行人手由杨氏安排。
――比方范家。
她原觉得唐敦跟唐解忧是极亲的堂兄妹,却本来唐敦的曾祖父跟唐解忧的曾祖父是兄弟,算起来已隔了数辈。
那唐家兄妹,实在可爱!
十四岁娇滴滴的mm,在家里多么娇生惯养,傅家虽式微,却没有窝里斗的肮脏事,令容算是蜜水里泡大的,不太会藏心机,也不屑去争斗害人。
不过两人的父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