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玩火[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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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容在旁坐着,忍俊不由,干脆坐到榻上,看他父子俩玩耍,将昭儿眼泪擦干。
唇舌交缠,呼吸里酒气送过来,韩蛰喉结转动,禁止而压抑。
韩蛰对她放心,火气未息的眼睛盯畴昔,挑眉道:“我若不允,你就不敢去?”
“嗯。”
原觉得韩蛰在浴房纾解后她能逃过一劫,谁知临睡前给昭儿喂奶,又被韩蛰撞见。酒意虽散,那未尽的火气却窜上来,趁着夜深人静,帘帐低垂,韩蛰终是没忍住,将她困在床榻角落里,做了那肖想很多遍的事。
“关乎小命呢。夫君承诺吗?”
唇舌肆意打劫,是久违又不敢触碰的甘美,怀里的温软几近击溃明智矜持,韩蛰晓得她的抵当,好半天赋稍稍收敛,胸膛急剧起伏,眼底带着赤红,呼吸中的酒意浓了很多。
更何况范贵妃姐妹对小太子虎视眈眈,章斐有力应对,深为担忧,只能常请母亲伴随。因感激杨氏出运营策,也聘请过数回,想借此狐假虎威,震慑贼心不死的范贵妃。
“太医叮咛过要静养。”
话音未落,韩蛰突然伸臂揽在她肩头,顺手往下一勾,令容哪敌得过他的力量,结健结实撞在他胸膛。天涯间隔,他的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气,乌金冠下剑眉朗目,鼻梁高挺,表面冷峻如削,薄唇带点笑意,只将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谁料千谋万算,最后关头却被不止何时参与的锦衣司搅局,就义了蔡源济性命,白搭他很多心血。至于甄家,皇后已崩,甄相赋闲,虽无回天之力,那小太子却还安居东宫,驰名誉日隆的章素做太师,另有手握重权的韩蛰当太傅,想废太子并不轻易。
“我……没想……”令容大窘,脸上火烧似的。
韩蛰总算没被烧昏脑筋,强忍住逼迫打劫的打动,撑动手臂起家,脊背有些生硬,仍仰躺在榻,顺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冷峻的面庞被酒气熏着似的,有点泛红。
昭儿颠来倒去滚了半天,心对劲足,垂垂便露困意,也不想再跟韩蛰玩了,被令容抱在奶香柔嫩的怀里,垂垂睡着。
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一是为将甄家连根拔起,二是将蔡家皋牢过来。
因太子年幼,移居东宫时章斐便顺理成章地跟畴昔,将范贵妃姐妹远远避开。
但她身子尚未病愈,不能玩火自焚。
炙热的呼吸异化酒气囊括而来,雄浑刚硬的气味将她困住,腰腹紧贴,压迫而滚烫。韩蛰眼底强压的欲火蠢蠢欲动,大抵是方才不慎挑逗的。
令容这还是头回进东宫,殿宇廊庑与皇宫别无而致,只是禁军兵力有限,重头给了永昌帝的北宫,东宫虽有六率之名,却多空置,戍守毕竟不似皇宫周到。
“私行动夫君的东西,哪只手碰了,砍掉哪只。”令容搬出当日恐吓她的铁律。
或是鱼死,或是网破,在回河东之前,仍需罢休一搏。
令容没敢多碰他,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绞尽脑汁地想话头。
“命都给你了,书房算甚么?随你。”
借东宫夺位的坦途突然逼仄,倘若谋逆,范家虽不惧南边的酒囊饭袋,要肃除韩家,名正言顺地安宁天下,毕竟费事。
翌日凌晨,韩蛰精力抖擞,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