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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只能考虑道：“你的精力没有题目。”

光阴如流沙，一转眼就又到了上帝该指导路西菲尔学神语的时候。上帝不晓得该不该夸奖他的天使――路西学甚么都很快，包含某些不该学的东西。

路西……

他没有兴趣见炽天使以外的天使。

只要他情愿，就算路西菲尔抓住他的手，也挡不了他神力开释后，断根得一干二净的影象。明白上帝的才气，路西菲尔的眸中第一次闪现水光，声音多出祈求，“神。”

“我爱你。”

拜暗中面所赐, 上帝养成了醒来后感知四周的风俗。

路西菲尔把僵死的锁链解开，有些处所还被七美德戒律打了活结，大有鱼死网破的迹象。路西菲尔都对它的勇气震惊了，天国里敢正面抵挡上帝的唯有它了。

上帝与路西菲尔对峙半晌。

天使就像做了一场好梦。

“不是。”

如何能有暗中之物。

“唔……”

借着上帝的手，路西菲尔把七美德戒律经验了一顿，放到桌子边。

上帝眼中的冷意一滞，敏捷转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