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同浴[第2页/共2页]

要看顾爷的平生，看他身上的伤痕便可。他穿戴一件练功裤，与我一起做到了浴缸中。正面看，我脑海中不由闪现出一张与他一模一样，却更加年青的面孔，那玩味的笑容，在我对视他的时候，他一样在对视着我。

司机搬开反光镜，升起了前面的挡板，用心开车。

顾爷搂住了我的肩，他的手指磨过风霜，骨节厚重，上面长满老茧，悄悄滑过我的锁骨。我顺势靠在他的胸上，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开口：“我帮你洗。”

车子缓缓行驶，顾爷指节从我的锁骨往脖颈上攀附而上，粗糙的磨过我的肌肤，在那正在伸展的酥麻感中，我的心安稳下来。他的抚摩，像是有魔力，有着让我惊骇甜睡的才气。

顾爷脱掉上衣，年老的他并没有松垮的皮肤，他的肌肉像年青人一样健矫健硕。上面充满刀枪陈迹，每一道疤，是一场存亡，一个故事。

我当着他的面，渐渐解开衣裙。每一次我们都是黑暗中停止的，现在在刺目标灯光下，将本身毫无保存的透暴露去，安静的内心，竟是荡起了一层波纹，这是早在我身上消逝的青涩。

顾爷的话，令我绷紧身躯，看他的视野充满迷惑、不解。被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仿佛震惊了下，伴随而来的是往满身伸展开来的冲动。

顾爷压住我，俯身吻了下来：“对不起，累了你。”

“这些东西，代表的不过是爷对我的交谊，收了交谊，这些天然没有了代价。在我内心，不如你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顾爷不答应涂口红，他讨厌吻我时嘴上沾满口红，即便需求，我只会在嘴唇上涂抹一层唇蜜，让本身的嘴唇看起来生机饱满。我握住了顾爷的手：“我讨厌和出你以外的男人，有直接打仗。口红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独一樊篱，哪怕这是心机上的。”

他的语气，倔强得让我不敢回绝。我浅笑着点头：“爷喜好就行。”

“我但愿你脑海中呈现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