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日记本[第1页/共3页]
最后一行,只剩一个“我”。
我叫赵文途……
陈斌指着墓碑轻声说, “这是甚么意义?”
行吧,我真的无话可说。
可当他真正在墓碑上写下“安眠”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村民丁,甚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能够,我们顺利过关……但愿某天在某个都会再见到她,换个不那么搓的自我先容,重新熟谙一下。
Ps:这村庄真诡异。
想不通,搞得我想去东树林看看。不过村民提示过我们千万不要进树林,他们仿佛特别惊骇那边。有了昨晚的经验,明天缝娃娃大师协商分歧,都只缝左胳膊。如许就挑不出最多的了。
他这话声音很低,就像一句随口的咕哝,没甚么人闻声,除了必须跟着他的监考官。
外语第3天阴
还是因为娃娃。
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
外语第2天阴
她说Floure这个名字是“花”的意义,挺夸姣的……
他们连续找到其他熟谙的面孔。
一个是因为娃娃被砍了四肢。
全世定义吉普赛语的人都不剩多少了,这鬼体系竟然敢考。不过也不是毫无事理,新队友里真的有位妹子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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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力第二题我们答错了,但如何会错呢?真的想不通……
树林一眼望不到头。
这就是个“灭亡之地”。
明天大师又协商了一下,保持缝娃娃的总量一样。
现在是夜里9点,筹办睡了,祝我好梦。
死人了,两个。
算了,打打杀杀的不记了,太累,活着就行。
我有点记不清明天的事了。
她大着肚子不便利挪动, 便沿着赵文途的墓碑边沿, 一点一点往外挖。
我被砍了,但又活了。
有手有脚,摸着很奇特,像棉絮。
那些看起来浑浑噩噩的村民,曾经都是考生。
他把日记本塞回防水袋,本筹算埋到原处,却在半途改了主张。
妹子给我们翻译过黑婆讲的故事。说是因为上一任村长太刁,嫌她干死人活太倒霉,长年累月地架空,搞得鸡飞狗跳死了丈夫和孩子(我都思疑是村长找人干的,然后黑婆又把上一任村长搞死了?)她说把一家人都葬在东树林了,今后今后沉迷做娃娃,因为在她那一族的信奉里,娃娃能通报统统感情,她要以此记念家人。
他拎着袋子说:“走了。”
没挖多久, 就翻到了这个防水袋。
下午被黑婆关在屋子里缝了半天娃娃。手工活的确要我老命,一下午就缝了一只手一条腿。
祝她好梦
好了,我在做梦。
真的是林唐,不是长得像的谁谁谁,连痣都一模一样。
这能叫活着?
他在立之前还不竭反复本身的名字,尽力让本身记得久一点。
莫非……拿了娃娃代表摆脱?被砍过肢体的考生,会替代他成为新的村民?
现在是夜里8点,过会儿要开构和议答案,祝我好梦。
我想……这场测验我能够熬不畴昔了,固然每场测验都做好了心机筹办,但真到这时候还是有点难过。
地点:查苏村2号
“我有点懵……”
又死了一个队友。
现场太血腥,不想回想也不想详记。
或许在极偶尔的刹时,他会俄然感觉本身不属于这里,俄然感觉某个来客似曾了解,但他永久也说不出启事。
此次运气实在很差,抽到的竟然不是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