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各怀鬼胎[第1页/共4页]
舞音环绕,丝竹不断于耳。在冯凭的叮咛之下,有宫伎踏着委宛聘婷的舞姿绕进,舞至大殿的正中心,刹时隔绝了豫王和烈王的“交换”。
殿下,最首位的两人仍在不咸不淡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着机锋,似是定要在这个场合之下争个你死我活的才算了事,愁煞了西秦这边的一利用者。
叶挽坐的位置比较靠前,她与褚洄行的都是军礼,混在人堆中并不刺眼。这个时候她竟然有点想笑,枉曾后在大燕只手遮天二十余载,明天一下子被两个王爷下了脸子,也不晓得内心是个甚么设法?
“父王有分寸,不消担忧。”元炯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曾后和瑞嘉帝,道:“他与豫王的工感化不着你我多管闲事。”月朗风清的袖袍一展,一杯玉液入喉,带起无穷思考。
叶挽头疼的垂下视线,这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老男人,如何吵架跟三岁小孩似的没完没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逞个口舌之快仿佛也高兴的很。
之前降落了存在感的萧羽适时插话道:“要说我大燕第一美人,当然得属曾家令媛,东珠县主本人了。”
有烈王和豫王珠玉在前,百官和使臣们再看到甚么都不会感觉惊奇奋发了。比拟二人,他们的年青帝王还是显得青涩很多,虽昂首挺胸,样貌清隽,却给不了人半点王者之风的霸气与威慑,还不如身边的曾后。
众使者皆道:“多谢大燕瑞嘉帝陛下。”
豫王却有些说不畴昔了,曾后不管职位是一国太后,亦或是身份是豫王的嫂子,都是长辈,他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位子上屁股都不肯意挪动一下,眼神都不屑给曾后一个,实在是没有把殿上的两位放在眼里。
叶挽高低垂起了眉,北境一役持续三月之久,曾零露竟还顾虑褚洄至此,在大殿之上也毫不避讳,莫非真是传说中的真爱无敌?也是了,若非是真爱,也不会惦记他惦记了整整六年了。
两人虽是辩论,但到底给了瑞嘉帝面子搭了话,再这么揪着不放也没甚么意义。趁着曾后还将来得及发怒,瑞嘉帝忙道:“各位使者远道而来,为道贺朕及冠之礼。朕心甚感激。本日之宴为接待各位,为各位洗尘而设,还望莫嫌弃。”
北汉那边就比较意味深长了。狄娜公主就坐在豫王身侧的坐位之上,歪头笑了笑,仿佛是在考虑如何挑事的好。
她也已经四十有五了呢,光阴又岂能放过伶仃某小我呢?
成果那边曾零露仿佛看破了她心中所想普通,转而将目光移到了叶挽身上。那就没有面对褚洄时那般娇柔醉人了,而是带着难以粉饰的痛恨和暴虐,恨不得当即穿过大殿将叶挽一把捏在手内心捏的粉碎。食其肉,啖其血,寝其皮。
他们心中了悟,即便瑞嘉帝到了二位王爷这个年纪,也不会有他们普通的气势的。
“太后娘娘谦善了,县主仙颜众所周知,申明远播也是该当的。”
百官:“……”这两个真的是东西两地坐拥百万雄兵的一方霸主么?
曾后闻谈笑道:“不过是孩子之间混闹的打趣话罢了,露儿身有好处是功德,也当不得大师夸奖,不时候刻挂在嘴边上。”她虽是这么说,但是那对劲高傲的神采不似作伪。毕竟是她曾如水的外甥女,怎会长得寒伧呢。
他们是在大燕的地盘上做客的,王爷这么过分的挑衅大燕的豫王算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