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荒谬的证人[第2页/共2页]
关直不过十六七岁,竟然这么会演戏?
凤翔空的脑里“嗡嗡”作响,甚么都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了。
凤家被抄了?就在明天早晨,他酩酊酣醉,睡得死沉的时候?
他说得掏心掏肺,无法之极,仿佛正在接受着庞大的心灵上的痛苦。
一年多前,巴甸因为与父王的妃子私通,被逐出费国,一起流落至尚国。
巴甸面庞蕉萃,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明显受过酷刑。
家里如何样了?含玉有没有出事?夫人有没有遭到连累?
秋夜弦道:“凤将军,你可认得这些人?”
难怪他明天早晨被包抄,却到天亮才被带走,本来是大内侍卫需求搜到“证据”后才气抓他。
这些供词详细的记录了从本年蒲月起,他与巴甸的十多次奥妙会晤,时候、地点、闲谈内容等无一不全,部分记录还附有目睹证人的证词,外加当事人的指模。
“将军”关直双眼发红,声音悲切,就像在呼喊本身快死的亲爹,“您太胡涂了,太胡涂了啊!就算我再如何恋慕您,再如何把您当作父亲普通,也不能看着您越陷越深。为了国度大义,我只能对不起您了,请您快些悔过,莫毁了本身的一世英名……”
关直穿戴礼服,还是一脸正气,正气中还带着深深的怜惜:“将军,我一向敬您精忠爱国,是个顶天登时的大豪杰,但您再如何景仰大殿下,也不能投奔敌国,还想行刺皇上啊”
凤翔空忍下骂人的打动,看向关直。
才看了几页,饶是他千锤百炼,也气得目眦尽裂,浑身颤栗。
震惊,气愤,哀思,有力感,齐齐涌上来,令他哭不出,也骂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