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夜[第1页/共2页]
耐不住田月英在电话里的娇声娇气,一再的说没事没事,本身也忍耐不了内心的虫儿乱爬,邪火上头,再加上憋屈的烦躁堵着心口,周超开着小面包趁着月色就下乡来了。
没有向萍的那种骨子里的妖媚,又不失少妇的娇羞,没有向萍的那种傲然油滑,又能善解人意,天然风情。
此时现在的田月英,只想男人快点,再快点,难抑的巴望,煎熬的她心中如火在烧,抓着男人的手死劲的按在本身的山峦上,乌黑的大腿绞着男人的腰,抬着甲等候着男人的热吻到来。
吴枫华不能给的暖和缓体贴,田月英在钱瘦子和周超那边都享遭到了,她也晓得这些男人不过就是想玩玩她的身子,逢场作戏罢了,但那又如何?总比挨揍躺着出不了门要强些吧,别人背后的闲话她也就懒得去理。
“轻点嘛,都被你揉坏了,痛呢。”女人被揉的吃痛,悄悄捶了一下男人的手,身子跟着扭了起来。
自从被镇上税务所的钱水舟给用酒灌醉,强行和本身睡了,田月英就有些无所谓了,归正能从钱水舟那边获得免税的好处,本身就算是以身相许吧,前面再面对钱水舟时,反倒轻松的多了,时不时还和钱水舟一起出去吃用饭打打牌的。
田月英被拨弄的难受,哼哼着,手搂着男人的腰,就想把男人给拉到本身的身上来。
田月英的老公吴枫华腿有点残疾,小儿麻痹症引发的,但家庭前提在清溪镇十里八乡的算起来还是说的畴昔,排在头里的,吴枫华能够内心总有些自大,脾气暴躁,动辄就上演武斗大戏。在吴家塘村的名声不是很好,与邻居相处的干系也很稀松。
田月英的父母笑眯眯的生生收了吴家厚厚的3万彩礼钱,硬是棒打鸳鸯,把田月英和她的初恋给拆散,嫁到了吴家塘。
拨弄着女人的长发,给她拢到一边,在她抬起的唇上深深的印了下去,炎热的气味就在明晃晃的灯管下披发开来。
内里丝丝乌云遮住了月色,周超看了看表,快半夜1点了,他筹算回所里去了。身子却被田月英趴着。
第一次用强,占有了田月英,前面几次他再找田月英的时候就很顺利了,仿佛这个女人似在渴盼等候着本身一样。
婚后被暴揍了几场后,鼻青脸肿的包着头躺了好几天,下不来地。前面吴枫华在内里干活,瞎混,乃至把脏病感染给本身,还死活不承认,田月英也就心灰意冷,对婚姻对糊口了无期盼,倒是吴枫华随包工头到外埠打工去了以后,田月英反倒有一种束缚的高兴了。
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了一个多小时,房间内总算停歇下来,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娇嗔的吃吃笑声在房内回荡。
“这么久都不找我了,你都不想我,把我都忘了吧?没知己。”田月英满足以后,侧趴在周超的身边,热乎乎的身子紧贴着,手在男人的心口拂来拂去,饱满的山峦摩擦着肌肤带来的舒畅感,让周超忍不住又伸手抓住了那一团露在内里的肉球,用力的捏着,吸了一口手上夹着的大中华。
以是面包车上,龙柱山的山脚树林,新河桥桥墩那,野汊荡岸边的野草坡上,都成了两人田野欢愉的好去处。这让周超和田月英都有一种新奇的非常感受。
“如何会健忘?喜好还来不及呢,只是你也晓得啊,这不是不便利嘛。”弹了一下烟灰,周超略微轻松了一些,脑筋里烦乱的那些事情总算临时搁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