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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如何会晓得五蜜斯的事情？”杨婆子低声开口。

各处的管事婆子见老夫人和大夫人提及家事，便有眼色的纷繁辞职。

杨婆子“嗯”了一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夫人要多防备啊。”

赵氏深吸一口气，回道：“儿媳记着了母亲的教诲，今后会多加照顾二房，闲了也去开导开导三弟妹……”

“二姐姐，你吃山查糕吗？嚒嚒说是开胃的。”顾晞歪头和顾晴说话。

顿了顿，她又说：“丫头们不顶用也是有的，姐儿们病了都说不清楚，要不然韩大夫也不会先去瞧昭姐儿。”

“曙哥儿临考期近，外边的书斋多跑了几趟，他的花消大了些。遵循您的意义，上个月给晗姐儿制了人参养身丸。晖哥儿的生辰礼品也是一早备下的。哥儿姐儿换季的衣衫，主子们每人两套的春衣……”

顾家几个孙辈的女孩都在, 顾昭见祖母如此说, 脸上有些挂不住。提及来, 当日的事情也因她而起。丫头回禀她说顾晞病了时, 她全然不在乎，一个庶女没着式微的，就是病死了也没人管。谁知, 未几会顾晗的丫头就从她院里请走了韩大夫……

武氏本身翻着看帐薄，随口说了一句：“你和老迈筹议一下，抽个时候再去城里请一个医术好点的大夫过来府里。”

路上，赵氏和杨婆子发牢骚：“母亲把甚么都算在了我头上，也太方向二房了，一点粉饰都不做。一个小小的庶女她也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