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阴毒[第2页/共2页]
沈老夫人听闻凶信,手中的拐杖猛地一颤,几近支撑不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她双眼圆睁,尽是不成置信与气愤,胸口狠恶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抗争。四周的氛围仿佛凝固了,只要老夫人粗重的喘气声在沉寂的夜里反响,显得格外刺耳。
“混账!这是多么的恶毒手腕,竟敢如此欺侮我沈家!”
夜色如墨,沈家大门前,一盏昏黄的灯笼随风摇摆,投放工驳光影。俄然,一阵短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突破了夜的安好,一群身着官服的差役手持火把,如夜色中的幽灵般敏捷逼近。为首者,面庞严峻,眼神锋利,手中紧握着一枚令牌,大声喝道:“开门!官差办案,速速开门!”声如洪钟,在沉寂的夜晚中回荡,惊起了院中几声犬吠。
府中,灯火一一被点亮,如同夜空中散落的星斗,勉强遣散了四周的阴暗。朱氏,沈家的当家主母,身着素雅的寝衣,发髻微散,眉宇间带着几分不安与严肃,仓促步出阁房。她穿过盘曲的回廊,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能踏碎这突如其来的慌乱。
“母亲,那是甚么!”
那身影衣衫褴褛,四肢有力地垂下,月光勉强穿透云层,勾画出一张惨白扭曲的脸庞,双眼紧闭,嘴角仿佛还挂着未干的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四周的氛围仿佛凝固,只要灯笼的火苗在北风中微小地跳动,与这骇人的场景构成光鲜对比。
官差首级的声音降落而有力,穿透了在场的每一寸氛围:“沈夫人,我等深夜拜访,实因有人告发,称此地有性命案产生。且有人亲眼目睹,死者被悬于贵府门前,特此前来调查。”
官差首级眉头舒展,表示两名部下上前检察。他们谨慎翼翼地解开麻袋的绳结,跟着袋口的缓缓伸开,一个肥胖不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身影逐步闪现出来。她神采惨白如纸,双眼紧闭,嘴角还挂着干枯的泪痕,明显是在极度惊骇中昏迷畴昔。
她站在正厅的门槛上,目光扫过院中站立的官差,以及他们手中明晃晃的火把,火光映照下,她的面庞更显刚毅。仆人们簇拥在她身后,个个面露惧色,却也不敢出声。
他边说边表示身后的差役上前,几名差役手持火把,一步步靠近那具吊挂的尸身,火光映照下,死者的面庞更加骇人,仿佛连灭亡本身都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