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扶醉[第1页/共2页]
夜色散去,天亮了些许,晨风微冷,萧君绾从梦中醒来,桌上的残杯冷壶已被收捡洁净。
一壶酒,一轮月,既近中秋,月如镜圆,是否还能千里共婵娟。
相隔千里,无人应对。
覃佳柔饶有兴趣地望着凌天旭:“萍水相逢,你就不惊奇我是公主?”
“蜜斯如何了?”红菱问道。
风卷着衣袂飘零,残阳宫道,她只影落寞。
萧君绾不怨谁,只怨本身咎由自取,从她分开燕国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会有此成果,她能够不复嫁,怎敢苛求他不复娶。
自从她走后,这件衣裳就放在月华台中,已等至秋深。
“凌……栩。”萧君绾吞吞吐吐。
“要送蜜斯回房吗?”
“小怜,时候不早了,带殿下出来安息,这里有我们。”紫英叮咛道。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难过是清狂。”
“算了,你没见殿下都不敢畴昔吗?”紫英看了一眼主殿。
覃佑扒在门边,不敢出来又不肯出来,就在那儿呆呆地看着萧君绾。
“凌浩……”萧君绾一遍又一各处喊着。
“要不……畴昔瞧瞧?”
“真的是你。”
萧君绾一愣,看着一脸笑意的覃佳柔,心下忐忑,女魔头该不会是看上凌天旭了吧!
“凌。”
萧君绾心下轻叹,这有甚么好惊奇的,他的女儿都是公主。
萧君绾坐起家,头还是昏昏沉沉,抬眼间瞥见了有个内监从毓宁门外走出去。
覃佳柔更加欢畅:“我看着也不像,那他结婚没?”
“父亲已逝,另有母亲和几个叔叔。”
“林?叫甚么?”
“他是那里人?”
“相思,何用?”
“不是。”
“不晓得,先看看吧。”
浊酒入喉,都道酒能消愁,倒是越浇心越乱。
千里以外的函都,老树呈秋色,空池浸月华。
萧君绾万分惊奇:“你们……”
“是。”
――谁料同心结不成,翻就相思结。
“这有甚么伤害的,宫里内监那么多,多他一个谁能发觉,不过你说得对,我是该去见见母妃了,那小林子先放你这儿了,你得照顾好他,不准虐待他。”覃佳柔指着萧君绾当真叮咛道。
覃佳柔使性子夙来不顾结果,如果她真的对凌天旭成心机,如果泼了她冷水,还不晓得她会不会过河拆桥,何况燕国后位空缺,也算是没有吧。
“他是浅显百姓吗?”
紫英回房去取了件衣裳,走到院中替萧君绾披在身上,又将地上的纸屑打扫洁净,方才和红菱回房歇息。
秋风有力,叶落无声,通往毓宁宫的路本就沉寂,萧君绾徐步踏着青石板路,更添凄清。
覃佳柔转头看了一眼萧君绾,缓缓问道:“你的心上人……是他?”
“快说!”
他伸手拉过衣袖,指腹抚着锦面,固结于眉宇的郁色不减,自言自语:“萧君绾,你想要的,究竟是甚么。”
“不是。”
人扶醉,月依墙,是当初,谁敢疏狂。
萧君绾跟了过来,言:“公主想问甚么?”
覃佳柔笑得更高兴了,忙问:“那他姓甚么?”
萧君绾一把把他推了出来,关上门,怒然道:“凌天旭你疯了?这里是祁宫,你来做甚么!”(未完待续。)
萧君绾应道:“没有。”
“公主如果对凌公子成心机,应当归去对淑贵妃娘娘旁敲侧击一番,看贵妃娘娘是否同意,而不是在这里向奴婢探听,公主如有兴趣,随时能够来找奴婢问,但公主冒然带他进宫,实在是伤害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