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庆阳公主[第1页/共3页]
“再次,江南发了水患,自是江南的处所官发粮赈灾;这批流民不是小数量,若开粮放仓,如果永州有了甚么天灾又该如何应对?”
永州谢允拒收江南流民一事,晏清禾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结果竟如此严峻。
庆阳公主说着说着,醉意又添了几分。
晏清禾顺着公主的行动,在看到公主坐下后,也顺势坐到木椅后说道。
“这就对了。”庆阳公主回报以笑容,开朗大气,“畴前我总在宫中,不得随便出入;厥后搬去公主府,也忙着应酬人前人后的琐事。外祖家的这些姊姊mm,我倒是都陌生了。”
“回公主,臣女并无大碍,公主不必烦忧。”
“既然公主信赖mm,mm也便将实在设法说出了。如果换了别人,陛下不必然会如此起火,可谢大人明面上是太子的人,谢大人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太子的设法。谢大人罔顾圣恩、专断专行、视陛下颜面如粪土,殊知不是太子的意义?”
便如许,庆阳公主将永州拒收流民之事奉告与她,
“你!”庆阳蓦地一惊,指着晏清禾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放动手臂,唉声感喟道,
庆阳公主,单名一个“念”字,正值桃李韶华,与太子、太子妃皆是同岁。当年中宫有孕时,风景无穷,想着嫡宗子必是储君,便与晏家指腹为亲,谁料一朝生子,倒是个公主,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呢。说来,我们另有姐妹之谊呢,你该叫我一声姐姐才是。”
皇后是她的姑母,庆阳天然该是她的表姐了。
“哼,现在二弟,天然非常对劲吧。”
“别怕,”晏清禾微微转过甚轻声安抚着,又转向庆阳公主的侍女,“公主既相邀,我又有何来由婉拒呢?我们走吧。”
皇室的手足,向来没有亲情一说,只要好处永久。
庆阳公主冷静听着,不时点点头,待晏清禾说完,才方有大梦初醒之感。
“不要管我。”庆阳公主自嘲地笑了笑,接着喝起来,“早上的马球赛,我晓得,你是用心的。”
“mm快请讲,我天然是信赖mm的。”
“诚恳说来,我们是一样的,同病相怜,都身不由己。”庆阳公主给晏清禾也倒了一杯酒,表示她喝。
“家中姊妹都好,公主不必劳心。母亲也常挂念着皇后娘娘和公主的辛苦,老是叮嘱我们这些姊妹不准滋扰,故不经常登门拜访公主府,现在看来,公主倒比外人传的要亲善近人。”
晏清禾接过酒杯,细细抿了一口,便又闻声公主说道,
“你是说,父皇伤了颜面,才如此起火?”
“mm所言甚是,我必然将这些奉告太子,让他细细考虑,确保万无一失。”
“为甚么?”
“此事尚未处理,江南水患不除,永州流民还是,埋没危急,当务之急是要处理这两件事。江南水患,要让太子保举有能之人去尽快管理,使流民重返故乡,感激圣恩,在陛上面前将功补过;永州之事,尚需调查,但太子不成保举本党之人,不然将有包庇之嫌,必须找一名看似不在太子党却又与太子交好之人前去调查,再回禀陛下,方有转机。”
说罢,轻声叹了口气,低头细嚼着饭菜,不时饮着几口酒。
庆阳公主一刹时恍然大悟,冲动道,“mm所言甚是。谢允本就是恪失职守,并无错处,我这就去与太子道明,让他回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