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连孤也算计[第1页/共2页]
她只能为他痛苦,为他难过。
奚娆无辜地眨了眨眼,“莫非没有吗?太子但是在太前面前承诺过我的。”
看来“小僧”二字他刚才并未听错。
好一个连环计。
这个清倌馆就是荀氏为了皋牢他,借由厉王妃的手送给他的财产。
看到奚娆眼底里久违的泪意与委曲,祁狅内心的杀气垂垂减退。
看她还如何用这张殷红的小嘴说出这般气人的话?
奚娆心跳如擂鼓,每一声都敲在惊骇的弦上。
“阿谁叫青竹的小倌甚是不错,劳烦堂兄开个价,太子要把他买下来,送给我做面首。”
祁狅勾起唇角,脸上的笑意却不及眼底。
即便如此,他也恪守着对柳眠的承诺,这些年没碰过一名侍妾。
拿小倌来热诚他,这胆量倒是长了很多。
“孤甚么时候说要……”
伸手撇掉她眼角的泪珠,阴狠威胁:“姑姑说话要算话,只要孤欢畅,天然不会随便杀人。”
“这姑姑前脚刚包了清倌馆,侄子就迫不及待地追来寻,这事要传出去,那些平话人会如何编排……呵,你们可真会给我们皇家脸上增光啊!”
“我归去,回公主府行了吧!”
祁狅听着两人胸口堆叠的心跳声,视野不由自主地又被拉了返来。
难怪她刚才俄然窜改了态度,本来是因为这小倌曾经也是个和尚。
一张嘴更是没个把门的,仗着是当明天子仅剩的堂兄,常常口无遮拦,妄议朝廷重臣的八卦。
哪怕现在碰了她,也只是因为惊骇伤到了身子衰弱的柳眠,不舍得她受半点委曲。
祁狅看她这副理直气壮,当着厉王的面非要讹本身一把的模样,几乎气笑了。
眼瞅着楼下的小倌都猎奇地昂首往楼上看,身后站着青竹,楼梯上另有几个亲卫,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让步了。
“伯父曲解了,侄儿并未打砸这清倌馆,只是来找人的。”
她毕竟是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成能不要脸。
青竹慌乱地点头,颤抖着跪倒在地,“没,小僧甚么也没有闻声,小僧……是从西奚来的,其他地甚么多不晓得……”
不等祁狅把最后几个字说完,奚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浑身抖颤。
奚娆瞬时疼得眼圈透红,眨眼间浮出一片泪花。
哪怕是死,也只能由他来脱手。
为不让他肇事,天子让他担负族长,领着亲王的俸禄却并无实权,每日闲得要命。
说完,发明东宫的亲卫仿佛在偷看本身,顷刻间无地自容,重新到脚都红透了。
叶清臣死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念念不忘,不过是碰到一个长得像他的小倌,就心疼、沉迷成了如许!
“刚才闻声孤说甚么了?”
刚要分开,一道严肃高大的人影从门内行来,拦住了他们。
奚娆刹时吃痛地想要把手抽归去,祁狅却死死叼住了她的肉,不肯松口。
祁狅一时语塞,面色乌青。
她如何也想不到,祁狅会这么没有下限。
听她洋洋洒洒说得如此顺溜,祁狅蓦地一怔,随即脖子上连续暴起好几根青筋。
奚娆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该难过。
她不得不把态度再放得更低了些,奉迎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用气音在他耳边嘟囔:“这里的小倌没一个比你长得都雅,春宵苦短,我们还是归去吧。”
为了名正言顺把青竹带回家,且不留隐患,竟然把他和厉王都给算计出来了!
向来不管不问,明天却闻着腥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