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正好缺一个洗脚婢[第1页/共3页]
“传孤军令——俘虏奚娆以下犯上,淫贱无耻,现充为军妓!”
她们本就因为柳眠受太子独宠而心生妒忌,怨气冲天,现在看到虎落平阳的奚娆,便歹意满满地刁难。
浑身的戾气顷刻化为温声细语,伸开双臂,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
只见她踮起脚尖,密切地用额头蹭了蹭他粗粝的下巴,祁狅不但没有躲开,还和顺地摸了摸她的鬓发。
北风顷刻从四周八方袭来。
无数颗冰雹连缀不断的落在屋顶上,收回短促的敲打声。
俄然间眯起眼睛,一把揪出软塌下阿谁绣花香囊,倒出了内里的东西。
乃至把他们带到了东宫,充作杂役。
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把奚娆仅存的一丝但愿烧为灰烬。
电光火石之际,一名温馨温润的女子仿佛瑶池仙子,从白雪皑皑中款款而来。
恍惚的视野里,祁狅竟然白手执刃,硬生生挡下了她自戕的这一刀。
“小贱人,这都几次了,你诚恳的是不是?”
凝睇着奚娆那双波光潋滟的睡凤眼,他尘封已久的回想悄悄扯开了一角。
“不,不是的……”
但没干系,只要她勤勤奋恳干活,总有一日,能求得祁狅把他放出来。
霹雷!
趴在青石板上,久久没法起家。
奚娆再也忍不住沙哑着声音大呼起来,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向着身边的兵士冲畴昔。
因为力道太大,奚娆又多日没吃饱饭,当即连人带盆从台阶上翻滚了下去。
“殿下,您承诺过妾身的,将来要做一名仁君。”
都怪她一时打动,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她的声音轻柔如水,一开口,祁狅的怒容竟然就消逝了大半。
但是最让她绝望的,是祁狅连一个解释的机遇都不肯给她。
固然她的行动已经够快了,但等她把洗脚水端回寝宫时,水还是凉了。
“我没有……”
“呸!不过是一条母狗,要不是眠夫民气软,你早就……”
她不肯让叶清臣晓得这统统。
咚咚,咚咚咚……
祁狅还会信守承诺吗?
“眠儿,你如何来了?冷不冷,孤送给你的火狐裘呢?这才刚好多久,万一又染上风寒了如何办?”
“阿谁香囊不是我……”
灰白的营帐,在洁净的星空下摇摇欲坠。
瞬息间在雪地上装点出朵朵红梅。
两个月后。
“用死来威胁孤……你也配?!”
惨白的月光下,刀刃染上了点点殷红。
他们曾也如胶似漆,抵死缠绵。
多年来积累在心底的火焰,却仍然没法燃烧。
哪知天意弄人,曾经的金枝玉叶却像卑贱的花女那样,被他肆意亵狎。
痛,好痛!
“难怪孤会把持不住,又一次被你勾引……奚娆,真当孤不舍得杀你吗?!”
恰在这时,跪在雪地里的叶清臣,翻开清冷澄彻的眸子,朝她看了过来。
不等奚娆说完,祁狅铁钳似的左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紧跟着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狂野的气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池掠地,磨得她又痛又痒。
“殿下如何如此大动肝火。”
“还是眠姐姐晓得享用,让亡国公主做本身的洗脚婢,真是好大的场面……”
竟然满是西奚独占的催情草药!
更令他愤怒的,是叶清臣始终沉寂如雪,目下无尘,仿佛底子不在乎刚才产生了甚么。
“你不是最会勾搭男人了吗?如何,太子殿下嫌你脏?”
“大胆贱婢,你想干甚么?”
濒死的堵塞和熟谙的狎昵融会在一起,翻涌着过往的甜美,如同走马灯在奚娆面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