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荒山古佛前[第2页/共2页]

天梯？天国？仿佛有一首歌就叫《天国必然很美》，四儿翻开手机搜刮出歌词，又戴上耳机，悄悄地沉浸入那哀伤的韵律：

偶然间看到新修的公路边，有一湾湖荡，从一个孤山旁绕过，水边有一条船泊在山脚，一条石板路盘曲向上，透过树荫，暴露斑剥的红房蓝瓦，再往上看，有一座庞大的佛像盘坐山顶，头上有座宝塔，还装了个天线似的辟雷针，佛像身面红色，法衣金黄，上刻一个玄色的梵文标记，一掌直立胸前。余下的皆被林荫袒护，加上间隔尚远，看不清楚，却也发觉少有人迹，毫无香火鼎盛之象。

四儿摇了点头，如何想起那么长远的影象？走过断桥，顺着盘曲的水泥山路，在斑剥的树荫下穿行。在第二个转弯处，看到一个破败的红色舍利塔，绕行一周，见八面各有两层供像，彩绘着分歧的菩萨。可惜的是平时不信神佛的四儿，对这些菩萨画像茫然无知。现在死志已生，即将魂付幽冥，本着礼多人不怪的设法，四儿见周边无人，又绕塔一周，一一膜拜，一揖三叩地中规中矩，却木然的没有许愿或是哭诉祈求。拜过起家，又绕塔一周，四儿想记下菩萨形象，却又感觉脑中空空。茫然四顾，却见林荫讳饰，不能远眺。

“房产中介虽是主动离职，和同事接私单，赚取高提成。使公司流失了客户，对公司不虔诚，品德降了格。我错了！”

“告白公司的辞退又是为甚么？她说的固然委宛，我真的无错吗？－一修建工地临时防水做的甲方不对劲，工款拒付，给公司形成了本色性丧失，我作为停业经理对应担任务未作表态，丧失了老板的信赖。我错了！”

约莫绕行了二十一转，后见一少妇牵一男童过来上香还愿，依礼膜拜。四儿便仓猝停下绕行，随在她们身后膜拜，沉默无语的静待她们拜别。茫然跪坐佛像前，却不知寻死觅活之人该许何愿，又能许何愿？何故了愿，以何还愿？

“另有次给儿子买生肖银坠，支出一个的钱，停业员给了两个，走出门后发觉多了，没勇气送归去，构成了被动盗窃。我错了！”

就算不做豪杰找依托，父母也已靠不了，父母遗留两亩地，客居它乡也难靠，靠天似也够不着！听闻仿佛有天梯，无踪无影那里找？

四儿胡思乱想之下，又深思本身，因何到了如此窘境，究竟做了那些错事、恶事、分歧公义之事，才招致现世恶果？

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姐姐发高烧，注射吃药都降不下来。妈妈也是烧香祷告，并在老君像前摆放一张黄纸，叩首后起家后，拿起黄纸斜角半数几下，上面竟然有圆珠笔心大小的金黄色颗粒转动，倒入水杯中让姐姐喝了，高烧就退了！

四儿想起故乡的供台上有一个老君横坐牛背，手搭拂尘的青灰泥像。十年前，父亲病危，母亲点香膜拜，四儿也曾站在桌旁，冷静许愿，以本身的十年阳寿换父亲临终前三年安康。不知是否应了验，父亲古迹般病愈了，临出门打工前，带父亲去浴室沐浴，父亲很顺畅，四儿却被冷热水瓜代激得几乎休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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