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想通了[第1页/共2页]
“宁少,明天如何这么平静,我先给你唱个歌热烈热烈?”我举着酒杯递到他面前,姿势寒藐谨慎。
我尽力挤出一丝浅笑,“宁少说得是,我本就是婊子,哪有为谁守不守节的说法。”
“怕我?”宁松涛贴着我的背轻问,潮热的气味喷洒。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惊奇,笑中又带了几分痞劲儿:“不适应?还是直接把你办了来得干脆。”
半晌,我的气才顺过来,可背后的轻抚却有些变了味。他的手透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深深探入,从我颈后的脊骨一向延长,最后停在臀窝。
“过来!”他号召我坐到他身边去。
我摇点头,想借机跟他拉开些间隔。宁松涛的胳膊却锢得更紧了些,手从我后背的开口不竭深切,目睹便要覆上我的忌讳。
我第一次主动坐到男人腿上,我搂着宁松涛的脖子,悄悄呼气在他耳边,媚眼如丝地挑逗他。
我甩开宁松涛去扶铃姐,她脚腕肿起一个大包,看来是崴脚了。我气极了,既然不把我们夜场的女人当人,还装甚么情种。
他才松了开了我,将酒一饮而入,拍了我屁股一下道:“去,点歌去!”
“宁少,我不卖!”再也没体例假装若无其事了,大不了激愤他,再被灌到醉死,我腾得起家。
门一关上,宁松涛就将我压在沙发上,疯了般吻着。他解开了我的扣子,笨拙地褪去我洁白的裙子,他揉搓着我的身材,吻着我的唇,吮着我的耳垂,又吻过我的脸颊。
可贵见到他这么端庄的模样,我坐下后,他还很名流地递了杯水给我,我有些不测。平时唱完歌后,客人才不会管我嗓子是不是合适,都会一如继往的灌我酒。
我身子生硬,一动不敢动。
我没敢往宁松涛身边凑,而是在在桌角跪蹲下身子给他倒了杯酒。
“怪不得明天他跟我玩儿命,公然值得。”宁松涛将我抱到他腿上,紧紧环着我的腰,他的脸贴着我光亮的背,缓缓摩擦着,唇角的热度成心偶然地扫过,让我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夜钧天听她提起夜金陵的女人几个字,更是气,甩开铃姐的手道:“滚出去!”
我为甚么要抨击他?我想是因为他嫌我脏的神采伤了我的心。我干脆变成他眼中的脏女人,下次他再用那种怜悯又不成置信的眼神看我时,我的心就没那么痛了,也不会再感觉勉强,因为我真的脏了!
夜钧天瞟了我一眼,我感觉他那眼神能把我杀了,但我逼着本身冲他文雅地笑了一下。
宁泽涛晃着杯中的红酒,悄悄地听我唱着,直到一曲结束都没有打断,他仿佛堕入某种情感。
夜钧天就站在我身后,这设法让我只想快些站起来,离宁松涛远些。可他挨了一拳,更加赖皮,死死扣着我不肯放手。手还用心在我后背摸来摸去。
我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人踹开了,夜钧入夜着脸出去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他身后铃姐想拦又不敢拦,只得不竭朝我使眼色。
宁松涛接了酒抿了一口,视野却始终锁在我脸上,“夜钧天好你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昂首与他对视。
我笑得很无辜,“宁少,您可真会谈笑,你们都是人上人,如何能看得上我呢?”
我的泪水让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停下了统统行动,庞大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