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送少阳回家[第4页/共4页]
我只晓得人哭久了,脑袋也会疼。提早吃了四颗止痛药,车子也在林少阳家门口停下了。
我都快哭出来了,电话是开的免提,是因为我的手没了力量,举不起手机了。
我想起他一句话,他让我庇护好他的弟弟mm,因为他们很能够会被人抨击。
我记得他给我说过,他想看雪,但是临城的雪太小了,说是过年一起去一千千米开外的大东北去看的。他还说想去河南,说河南的胡辣汤都比我们这的东西好吃。你说此人多欠呢,嘴有多损呢?天下各地哪哪都好,就我们省差呗,在我们省里,临城又是最差的呗?
电话那头“哎”了一声,很高兴的应下:“阳阳说你们过过命,我还说呢,让他带你来泉州来玩,如果情愿就结拜成兄弟吧,我收你这个干儿子,我就是你南边的母亲。”
说着,他们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用带着白花的条记本,踏出正步上前,双手递了过来。另一个差人开口说:“这是林少阳同道的遗书,上面有些想对你说的话,我们现在将它交给你。”
“他不想葬在临城,明天早晨我就解缆,前去泉州。”我蹲在解传波办公室,点上了一根烟,也是向他告假:“他插手警队有三年了,加上警校的时候,他得有五年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