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页/共3页]
听着赫连端砚的笑声,离肆才惊觉仿佛有甚么不对劲。
赫连端砚微微一笑,回身走到了整齐的床边,而后躺了上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赫连端砚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离肆撇开眼,“爷,您还是从速回宫,让玉音给您瞧瞧吧”。
“离肆”
俄然,燕南山和柳忆玫又跪了下来。
赫连端砚看着蝶舞一抬手,暴露了乌黑的香肩,另有薄荷绿的肚兜。
柳忆玫一看燕流笙的反应,心中已然猜到来者是何人,随即跪下施礼。
燕南山和柳忆玫守在门外,看着嘴角含笑的赫连端砚,心中倒是七上八下。
俄然,赫连端砚停了下来,一昂首才发明,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那日两人初遇之地。
“燕兄有伤在身,就不必施礼了”
“离肆,去琴音阁”
见燕南山和柳忆玫不肯起家,赫连端砚便也不再禁止,直起家,缓缓道
当日的景象还是历历在目,却又仿佛已经是好长远的事情了。
赫连端砚俄然抬起手抚着脖间的伤口,轻笑着道
赫连端砚终是没有听离肆的劝止,没有马上回宫,反而又来到了定国公府。
燕流笙动也不动,眼神狠厉,恨不得现在就拿刀架在赫连端砚的脖子上。
赫连端砚侧头看了他一眼,“莫非你觉得我刚才只是在乱来那桑朝黎?”。
“夫人不必多礼”,赫连端砚抬手表示柳忆玫不消下跪施礼。
赫连端砚看着仆人牵过来的马匹,俄然转头看着身边的桑朝黎。
看来,当今的十一皇子,现在的端王爷,也非等闲之辈。
燕南山闻言马上跪倒在了赫连端砚面前,“微臣教子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柳忆玫看着面前眉梢飞扬的少年,而后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燕流笙,心中虽担忧,却也无可何如,只得起家站到了一边。
“只是皮外伤罢了”
“此时沐浴,意欲何为”
赫连端砚笑着端起手边的茶盏,“那不知公子伤得如何?”。
“老臣罪该万死!”
不知不觉间,竟感觉眼皮有些重,而后缓缓地合上了双眼,直到一阵扑鼻的暗香袭来。
在燕流笙在柳忆玫的帮忙下终究吃力的坐起家时,赫连端砚终究开口了
赫连端砚侧头看着蝶舞,眉梢轻挑
众所周知,当今端王爷和丞相府令媛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连端砚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笙儿!”
离肆谨慎的跟在身后,因为不明白赫连端砚心中所思所想,便也不敢多言。
“多谢王爷体贴,小伤罢了,并无大碍”
离肆看着赫连端砚脖间的那一道细痕,剑气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不知”
蝶舞俯身贴在了赫连端砚的身上,赫连端砚瞥见肚兜上的鸳鸯戏水。
“你欲如何,我便可如何”
“定国公不必多礼”
如此,桑朝黎只得作罢。
“你既早已晓得,为何誓要娶她,莫非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
燕南山俄然就跪了下来,“小儿昨日冲撞了王爷,本该亲身到王府请罪!”。
赫连端砚嘴角的弧度不由又大了一些,“玉音那么温婉,你为何如此惊骇于她?”。
桑朝黎虽起家,却一向弓着身,“老臣这就让人请大夫过来”。
“夫人,本王能够伶仃和令公子说几句话吗?”
离了丞相府没多远,赫连端砚便让马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