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终极选择[第2页/共2页]

月华的心猛地一沉，她终究明白，本来真正的磨练，不但仅是挑选担当与摧毁，而是如何保持本身的独立性与自在意志。

“你能够不挑选担当泉源的力量，也能够不摧毁它。”父亲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降落，“但你必须明白，任何挑选都会有代价。你是否筹办好，承担这个代价？”

她伸开眼睛，看向父亲。“我已经没有挑选的余地了。不管如何，我都必须面对这统统。不管成果如何，我都已经筹办好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