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受罚[第1页/共2页]
几个呼吸之间,秋香已经下了楼,消逝在黑子的视野中。
“跪下!”柳蝶衣一声吼怒。
“我凭甚么奉告你!”
“喂,黑子!蜜斯只是罚我顶痰盂,也没说非得站着不动。你说,我顶着痰盂活动一下,不算偷懒吧?”
秋香终究不消跪着了,可她更加忐忑了:受罚?甚么样的体罚?这死黑子,提个痰盂干吗?
“黑子,秋香呢?”柳蝶衣摆布看了走廊几眼,立即问黑子。
“啊?那奴婢该如何做?”秋香懵了。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秋香,你本事了啊,下棋竟然能赢了唐寅!”
唐伯虎和祝枝山刚走,柳蝶衣就阴阳怪气的对秋香说道。
毕业以后,她又在一家文艺个人上班,处置歌舞演出,她们还曾经排练过近似杂技顶碗的高难度跳舞。别说是顶着痰盂罚站了,就是让她现在顶着痰盂跳上一段跳舞,都不是难事。
“嘻嘻,本来是练功啊,那你渐渐练吧。”春馨笑道,“柳蜜斯可在房内?”
“没义气!”秋香撇了撇嘴。
“我不奉告你孟妈妈找柳蜜斯,跟她筹议花魁大赛的事情。”
黑子惶恐之下,就要去追秋香,可就在这时,柳蝶衣和春馨走了出来。
眸子往上一翻,感受着头顶的痰盂带给头皮的压迫感,秋香顿时又泄气了。唉,点背啊!
老端方?受罚?秋香内心发憷了。
黑子和秋香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一分开柳蝶衣的视野,秋香就恶狠狠的瞪着黑子。
“嘿嘿,姐姐我的本领,你就瞧好吧!”秋香的眸子咕噜噜一转,小狐狸似的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顶着阿谁痰盂,就分开廊柱,往楼梯处走去。那痰盂竟然稳稳的立在她的头上。
实在,头上顶东西罚站,对秋香来讲并不算难为事。未穿越前,她是艺术学院的门生,就学期间的形体练习,她可没少经历近似的苦刑。
“蜜斯,我错了,今后不管跟谁下棋,我只输不赢就是了,您饶过我这一回吧。”秋香不幸兮兮的跪在地上,抱着柳蝶衣的大腿告饶。柳大蜜斯没打秋香,她天然死不了,那就跪吧。
秋香一呈现在大厅,顿时惹人谛视了。想不惹人谛视都难啊,头上顶着痰盂的少女,客人们几时见过?这又不是在印度。
“切,我又不拿下痰盂来,怕她个球!”
黑子一见秋香的行动,大吃一惊问道:“秋香姐,你做甚么?被蜜斯发明你就完了。”
“你不奉告我甚么?”
“蜜斯,秋香姐一向顶着痰盂呢。”黑子赶紧替秋香辩白。
“定是唐公子让着我的。”秋香赶紧辩白。她并没有向柳蝶衣解释五子棋的事情,在她看来,这是她和唐伯虎之间的一个小奥妙。
黑子一听秋香这话,当即懵了:“秋香姐,你不靠着柱子站着,能顶住痰盂吗?”
“你找我们蜜斯做甚么?”秋香问道。
“秋香姐她……她下楼了。”黑子不敢扯谎,只得实话实说。
柳蝶衣迈开大步,怒冲冲的往楼下走去。黑子满脸担忧的跟了上去。春馨则一脸幸灾乐祸的神采,也跟着下了楼。
蹬蹬蹬,一阵楼梯被踩踏的响声过后,一个跟秋香差未几打扮、差未几春秋的女孩上了三楼。
黑子怯怯的看了柳蝶衣一眼,随即便拿起一个痰盂,硬着头皮对秋香说道:“秋香姐,咱出去吧。”